古无依楞了楞,没想到宋知心会这样说,摇了摇头,坐到床边和宋知心闲聊了一会,见她困意起,便停了话。
古无依摸了摸宋知心的头发,让她安心睡下,唇角翘起,内心一片柔软,原来有人陪的感觉是这样好。
以前不管是和谁,每一句话都围绕着利益,所谓的温情也是虚假的构造而已,而和宋知心闲聊,无关想要获取信息的目的,只是觉得安心而已。
所以说眼前的女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吧,想让人宠在心里,单纯,却又心事重重。
古无依看着宋知心的睡颜,手指虚虚覆在宋知心皱起的眉上。能看出她内心藏着事情,自以为藏的严严实实,其实早已被看穿,自己没问是不想去窥探宋知心的隐私,宋儒生没有问,或是不想让她过于忧虑吧。
想到宋儒生,古无依又有些困惑了,他明明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但为什么没有揭穿,反而留自己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物藏在这
起身出了房间,然后悄悄地爬上了宋儒生的书房。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这里所谓的轻功,都需要内力支撑,极其隐秘。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要内力够高深,都可以发现是否有人在窥测自己。
所以古无依没有使用学习到的微薄内力,而是单纯用技巧翻越,稳稳的落与屋檐在上,屏息听着。
“老爷,这是在小姐房间里发现的。”福伯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突然让自己去宋知心房间找东西,现在则是惊叹宋儒生神机妙算。
“福伯,远房那怎么突然派人过来了”宋儒生翻了翻手中的账本,神色莫名,倒是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出声问道。
“只怕是这有蛀虫,已经扯到远房那边的利益了。”福伯跟了宋儒生二十多年,自然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叹了口气,清楚这宋府的安宁,怕是要被打破了。
福伯明白的道理,宋儒生自然也明白,若是以往,定是不想掺和进去,把这账本直接给了便是,只是想到梦中妻子说的话,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阿青走了,自己要守护的,也就知心一人而已,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思及此,宋儒生已经有了对策,挥了挥手,让福伯退出去后,然后将账本放进了柜子里。
着墨写下一行字,吹了声口哨,便有一只信鸽从窗外飞进,稳稳的落在书桌上,接到信件后又马上飞了出去。
手指敲了敲桌子,宋儒生看向古无依的方向,等了一会,终究还是出声“出来吧。”
书房里静悄悄的,风透过窗户吹起桌上的宣纸,唰唰作响,宋儒生没有再出声,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抬头就看见古无依不卑不亢的站着你。
“伯父好。”古无依小心的隐藏心里藏着的戒备,站在书桌前微微躬身。
宋儒生没有应答,重新着墨,过了会似不介意开口,却是带着磅礴的内力压向古无依“你宿于知心房内,有何意图”
古无依脸色白了白,却是没有急着开口,知道接下来的回答决定着自己能不能继续待在宋知心的身边,想了想,半真半假回答“没有什么图谋,只不过各取所需。”
抬头看着宋知心,手紧握成拳,宋儒生不开口,古无依也不辩解什么,静静地承受如山重的压力,直到宋儒生将毛笔放于一侧,才感觉身体一轻,松了口气。
“我不管你在知心身边是想要得到什么,但是只要你有一丝不轨之心,便留你不得。”宋儒生也没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