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云卷满意地拍拍手,“我觉得可以,杀鸡儆猴,这么下来,应该没那个不长脑子的敢再干这种事情。”
“你,”杨芊箐眼神在三人间一晃,眼眶里蓄满了泪,对着云卷就跪下了,“求”
“哎哎哎,别,千万别,”云卷朝旁边挪了两步,“这招对我没用,我的良心不仅不会痛,还十分开心。”
“你这是干什么”校长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扶杨芊箐,“快起来。”
“别记过,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看她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样子,云卷不客气地笑起来,“惩罚这个词之所以会存在,那就是大家都认定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的对不起没金贵到能够抹掉你的错误,而且因为畏惧惩罚才产生的后悔我并不觉得它具有多大的意义,我不原谅。”
云卷的态度很清楚了,受害人拒绝原谅,别人也没资格替她原谅加害者,杨芊箐再怎么哭也没用,最后还是按李老头说的处理。
两人一起离开的办公室,安静走了一段路,云卷没等到她开口,干脆自己往前迈了两步,转身倒着走,对她眨眨眼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本来打算再等一等的,但我突然打算今天就给你,要喜欢哦。”
说完云卷转回身脚步轻快地甩开她走了。
惊喜
杨芊箐想着这两个字,心里没由来地一慌。
“妈,来,吃点水果。”杨玫把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对张凤淑说。
张凤淑眼风都没给她一个,把手里握着的瓜子壳往垃圾桶一抛,哗啦啦掉了一地。
杨玫太阳穴跳了跳,嘴角的笑有些勉强。
“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云家那么大个别墅住着不舒服天天还有几十个佣人围着伺候你,你还不满意偏偏要来住这么个破地方,”张凤淑呸呸两下吐干净嘴里的瓜子壳渣,“又小又挤,住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隔壁那女的天天早出晚归的,还穿的那么风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杨玫。
杨玫脸一垮,“您老家没盖新房以前还不如这儿吧听何叙说,你们以前住的土房子”
“这有你说话的份别以为给我们家生了个赔钱货就厉害了,在我们老何家你还轮不上份,再说,现在我们村哪个有我们家住的房子好哪个不羡慕我们家”
“还不都是沾的云家的光。”
“啪”张凤淑一个耳巴子扇在杨玫脸上,指着她鼻尖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老娘说一遍再胡咧咧老娘把嘴给你撕烂了”
“啊”杨玫捂着脸尖叫起来,她这些年从何叙手里拿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钱,一没房子二没车子,和前夫离婚的时候想着马上要去过好日子了也没和他抢那间七十多平的破房子,但是好日子没过到,兢兢业业给云卷做了两年保姆,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她还得受这老不死的气。
她现在手里还捏着不少云筝宜的珠宝,卖出去也够她们母女好吃好喝半辈子,凭什么得在这儿忍着反正何叙现在就是步废棋,她用力打开张淑芬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我说的有哪点不对你们何家就是靠着吸云家的血才从臭水沟爬起来的,但是臭虫始终是臭虫,身上的臭味怎么也洗不干净”
“你还敢说老娘今天打死你个搅家精”
两人就这么一边骂一边在这儿没有巴掌大的客厅里上演了一番全武行,何叙一开始劝了两句,被两人误伤后干脆躲回了卧室,任她们闹。
“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