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将他们的头按到水里,快要淹死的时候,就把他们的头提出来,等喘过了气,再给按到水里去,如此反复,到两个人只剩下一口气了,才把他们给扔了回去。
自此,钟扬和钟二叔家算是撕破脸皮了,寻常不来往。
钟欢因为连累到了两个哥哥,因此把自己娘和两个嫂子都给得罪了,在家中的日子一直过的不大好。
钟家的一些亲戚觉得小童生夫夫两人行事过于狠辣,钟扬又没有出事,和长辈断亲不孝云云,慢慢地疏远了他们。
父亲靠自己的力量给了他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楚英哥在变故来临的时候,用自己的力量护着他,李婶一直细心照料他,童儿给他的是一腔忠心。
小童生然之间明白了,父亲当初所说的所有即所学,所学即根本的意思。
他只有将自己经营好了,才能护住自己身边的人。
因此小童声发誓要努力读书,要出人头地,要倾尽自己的力量给李婶、童儿、楚英哥、岳父岳姆庇护。
钟扬昏迷已经七天了。
得到消息的钟二叔,以为钟扬活不久了,又赶着上门来接收钟扬的家产。只要钟扬一死,楚英有没有给钟扬留下血脉,他们钟家的财产不能落到楚英这个外人手中,而他和钟扬血缘关系最亲近,自然是接收财产的好人选,这次村中人和族老肯定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楚英正和他带来的钟家一个远亲在门口对峙,周围聚集中不少看热闹的人。
“相公正在修养,大夫说要静养,不适合见客,各位请回吧。”因为钟扬昏迷,楚英这些天焦头烂额的,不耐烦应付这些前来寻衅找茬的,更别提让他们进入家门。
“是不能见人,还是你楚英不想让我们见到。”钟二叔道。
“自然是不能见客,尤其是二叔你这样不请自来不怀好意的客人。”嫁进了书香门第,楚英偶尔说话,也有那么几分文绉绉。
“我们是亲叔侄,打断骨头连着筋,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倒是我听说,我大侄子已经昏迷了七八天了,水米不进,人都快要死了,楚英你瞒着我们这些亲人,不让我们家我们大侄子,你是何居心。”
楚英都要被这人的无赖给气笑了,别有居心的人到底是谁。
“放屁,别有居心的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才对,当初钟秀才出事,赶着来吃绝户财要害死扬小子的人不就是你钟知财家的人,你以为你自己心黑,别人都和你一样了。”说这话的人正式赶来给楚英钟扬的冯氏。
钟二叔辈分大,楚英不好对付他,冯氏就没有这个顾虑了,楚汉杰跟在后面,一副为自己夫郎撑腰的样子。
冯氏的话,让人想起了三年前钟欢做的事情,一时之间对着钟二叔一家人指指点点的。
连今天跟着钟二叔来的钟家远亲都觉得羞耻。
恼羞成怒的钟二叔是打定主意今天要进入钟家见到钟扬了,七天不吃不喝,就是个壮汉也能饿死,他不行钟扬那个病秧子还能好好的活着,“我们钟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认插手,今天要是见不到我的大侄子,我就去衙门告你楚英谋财害命谋杀亲夫。”
“我也是钟家的人,相公的事情我如何不能做主。二叔想告就告,我楚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