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二月红转到张启山身后查看,张启山配合的低下头
衣领处确实有些紧,二月红扯不下来“把扣子解开。”张启山听话的解了领口的纽扣。
后颈处一片光滑,二月红伸手一摸“不会也被感染了吧“温热的肌肤被有些微凉的手一摸,浮起了一层小疙瘩。
“不会吧”张启山自觉一路走来很小心,被发菌入侵的可能性不大,顶多是领口系太紧了,有点不舒服罢了。
不对劲,虽然起伏不大,但他仍可已确定,里面有东西。
二月红不说话,直接转到张启山身前,将衬衫上剩余的纽扣全都解开,一把扒下,露出精壮的身体。
若是平常,二月红或许会小小的尴尬一下,这会儿却顾不得了。
“佛爷二爷”早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距离与他们走在一起齐铁嘴就注意过来了,一脸疑惑的看着二月红对着躶体的张启山翻来转去的检查“怎么了这是”
走在前头开路的张副官也注意到异状,让士兵散开戒备后也来到张启山身边“二爷”张副官对二月红的信任那是杠杠的,看二月红这紧张异常的态度就知道事情不小“可是佛爷身体有什么问题”
“找到了。”半点理会都没分给齐铁嘴和张副官的二月红突然停下了在张启山背部按压的手指,死死按住张启山后背一处肌肤“掌灯。”
张副官连忙将手中的风灯提高
二月红右手一晃,一把小巧的匕首就出现在其手中,张副官齐铁嘴只觉眼前刀光闪现,张启山背上就多出来一个十字伤口,轻轻一挑,尖锐的刀尖上多了一缕发丝。
背上被开了刀,张启山除了闷哼外,仍旧站的笔直笔直的,只是在看到二月红刀尖的发丝后,瞳孔不由得一缩。
齐铁嘴在看到发丝的时候,便很自觉的奉上风灯。
烧了发丝,二月红继续在张启上背后摸索,又一个刀口,总共在张启山背山开了三个刀口后,二月红才松了一口气。
“老八,之前的药酒呢”
“在这。”齐铁嘴连忙将怀里的药酒递上,幸好齐铁嘴不好酒,这酒又烈,还一股药味,齐铁嘴只喝了一口就收起来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里找酒啊。
将药酒倒在手上,往风灯上一过,蓝色的火焰伴着药香弥漫开来“忍着点。” 带着火焰的手就这样盖上了伤口。
饶是有准备,背上火辣辣的感觉仍旧让张启山额头冷汗直冒。
“张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二月红直接将药酒灌进去,张启山险些被呛。
烈酒入喉,胸口似冒出了一股火焰,直冲脑门,烧的不行,不过,倒是让他忘了背上灼热的疼痛。
看到二月红从背包里掏出纱布,齐铁嘴好奇的问“二爷,你下墓准备的东西够多啊”除去那些吃的,药酒啊,纱布啊,还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匕首啊,而且,那个背包还有些鼓鼓的,也不知还有多少东西呢真好奇啊
张启山凉凉的一瞥,与之多年相处的张副官心领神会的将好奇的齐铁嘴拖走“八爷,前方路况不明,不如您随我一道先过去探探吧。顺便,将戒备的士兵也一道带走了。
刹那间,甬道只剩张启山与默默包扎的二月红两人。
“你可是在担心我”
二月红手一顿,随即又继续将绷带围着伤口包扎“这是自然,你虽不是他,却也是我得友人,我自会为你担心”
“今日,若换成他,你会如何”
“”二月红收拾了手中的物品,神色莫名的看着张启山“你,很在意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