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请节哀。”
二月红作为未亡人一一向来祭奠的客人回礼
“佛爷,八爷,九爷到。”门口接待的小厮唱名
“二爷,节哀。”三人一一上香,三拜
“二爷,身体要紧。”张启山张张嘴,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多谢佛爷关心。”二月红规规矩矩的回礼“矿山的事可能要等我安葬了丫头再商量了。”
“二爷”
“府中事物繁忙,就不留佛爷八爷九爷了,陈皮,替我送送佛爷八爷九爷。”二月红让陈皮送客
“佛爷,八爷,九爷,请。”陈皮走了出来
走出红府,齐铁嘴扁嘴“佛爷,我瞧二爷真的是恼了。”瞧瞧,连张大佛爷都被赶出来了。
“佛爷,夫人的信”解九从西服里袋掏出一封信
“给我吧。”张启山拿过信,转身看着红府大门“先回去吧。”
入夜,二月红打发了所有人,自己留在灵堂烧纸。
冷风卷起了庭院里的落叶,些许进了门。
厚重的大毛披风压在了肩上“夜里凉,多穿一点。”
二月红默默的烧着纸钱。
张启山看着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二月红,心里隐隐做痛“这是夫人留给你的信。”
烧纸的手停下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信封“张启山,我是不是很混蛋”伸手接过信封“所有人都说我爱丫头,是因为我为她坏了地下的规矩,我让她从一个普通的卖面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为豪门贵妇,成婚后我对她百依百顺,椒房独宠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补偿罢了。
”二月红说着说着竟将手中的信封扔到了火盆里“终究,是我对不住她,是红家亏欠了她。”
张启山静静地着黄色的信封被熊熊烈火吞噬,突然想起了下午齐铁嘴无意间说的话。
“夫人她,这是替二爷挡了劫数。”
轰隆隆倾盆大雨随即而下
“张启山,你走吧。”二月红站起身,跪久了,起来的时候有些晃身
张启山眼明手快的将人扶住“当心。”
炙热的呼吸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个意外的吻“放手。”
张启山反倒抱的更紧了“你在逃避。”
“张启山。”二月红红着眼眶低吼“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送走丫头。”
张启山看向灵台上丫头的照片,一如以往,笑的温婉“夫人曾说过,我,是唯一能留住你的人。” 怀中的人僵住了“夫人,她,希望你幸福。”
“傻丫头”捂着眼睛的手指缝流出液体“真是个傻丫头”
“二爷”门口,管家提着食盒一脸纠结,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佛爷。”
“有事”张启山安抚的拍拍怀中二月红的肩膀。
“我看二爷晚膳用的少,让人弄了夜宵过来。”
“拿走吧,我不饿。”二月红沙哑着嗓音
“可是”管家担忧的看着二月红
“放下吧。”张启山接过食盒“我会让他吃的。”
“有劳佛爷了。”管家松了一口气。这两天可愁坏他了。
二爷这两天吃下的米饭都可以按粒数了,本来身子就单薄,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说句难听话,夫人待他们确实是好,可再好也抵不上二爷啊,若二爷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他这个老臣对死人不敬了,这红家的祖坟可不是好进的。
管家看相灵堂上的画像,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