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并没有给二月红吐槽的机会,彭三鞭的鞭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身体的反应比头脑快,在鞭子抽中张启山的那一刻,二月红覆上了张启山的背,深深的受了这一鞭“哼”
“二爷”早就领教过彭三鞭长鞭的张启山自然知道厉害。
张启山的眼睛都开始刺红了,一把推开护着的尹新月,反身接住下滑的二月红“你你怎样”
“不能留,杀。”背后传来一阵阵痛楚,不管怎样,彭三鞭勾结日本人,而自己和张启山又杀了他那么多兄弟,若让他逃回西北,后患无穷“佛爷,杀。”
张启山点头,转头恶狠狠的对着彭三鞭“我本想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可是,你不该伤他。”张启山猛的冲了过去,冲着彭三鞭的下巴手刀一扬,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处,张启山顺势又是一脚,彭三鞭直接倒飞,被一柄穿胸而过,死得透透了。
回过神的尹新月看着直愣愣彭三鞭小声问“他怎样了”
“死了。”张启山收回注视着彭三鞭尸体的目光转向二月红“二爷,你的伤”背上开裂的衣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二月红虚弱一笑“还行”还行个屁啊,疼死了二月红抓着张启山的手都开始爆青筋了
“我们回去上药。”张启山小心的扶起二月红,
“喂,你们等等我啊”尹新月看着快走出车厢的张启山和二月后,想到身后还挂着具尸体,一阵抖,连忙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大衣追了过去
齐铁嘴在包厢里坐立不安“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车厢的门被拉开,齐铁嘴连忙抬头,二月红被张启山扶着进来,尹新月紧跟其后“二爷受伤了”
“八爷,治疗外伤的药。”张启山知道,齐铁嘴每次出门都会准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往往,这些不起眼的东西总能发挥它们的作用。
“哦,在这在这”齐铁嘴连忙在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一个瓷瓶递给张启山
“ 八爷,你带尹小姐回避一下吧。”张启山开始赶人了,二爷的伤拖不得。
“八爷,劳烦你去看看的随从,可有伤亡”二月红想起了他的侍从。
这次出门管家给他配了护卫和照顾起居的侍从,但因回程赶时间,他只带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侍从就上了火车,护卫都留在北平了,所以有些担心。
“二爷放心,你们走后我就去看了,已经嘱咐他们先顾好自身安全了。”齐铁嘴担忧看着脸色惨白的二月红“佛爷,快给二爷上药吧。”说着又拉又哄的将尹新月请出了车厢。
偌大的车厢只剩下张启山二月红两人了,二月红终于承受不住了,趴在了桌子上。
张启山轻轻的将人揽到怀里,指尖抚上了二月红衣衫上的盘扣。
二月红的衣服都是由经年的老师傅细细做出来的,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盘扣,那也是用老手法一点点盘出来的,纽带和扣粒都是刚刚好。
张启山自小就不耐烦穿长衫,嫌麻烦,长大后更是西式衬衫的拥护者。正因如此,这会儿,他和纽扣斗上了。
废了半天劲,总算解开了外衫,松了一口气的张启山在看到内衫上的又一排纽扣后风中凌乱了。
“呵呵”二月红好笑着看着和盘扣奋斗的张启上,伸手覆上了张启山的大手,纤细的指尖轻轻一挑,纽扣和扣带一一而解
冰凉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碰触到温热嫩滑的肌肤,背对着张启山的二月红红着脸极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