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启山和副官骑着马做商贩打扮,还带着烟草的箱子做掩饰。
两人快马疾驰的出了长沙城前往汇合点,郊外铁道边的小土坡。
“吁”张启山勒马,只因看到了路旁的马车,车厢前檐挂着写着红府的白灯笼,驱马上去,靠近车窗“二爷。”
莹白的手腕探出窗外,挑起窗帘的玉指如青葱般纤细“佛爷。”
看着这双纤纤素手,张启山有些恍惚,就是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弹出的银弹子竟是能一击丧命。
“佛爷,此去凶险,若无必要,矿洞还是别进了。”二月红本想直奔祖坟密室,尽快拿到关于矿山的资料,可到底是放心不下,便驱车等在一旁
“放心。”
两人正说着话, 齐铁嘴一身算命先生的道服,提溜着毛驴就来了。
二月红一瞧,乐了“八爷,早啊。”
张启山看了齐铁嘴半响,叹气道“八爷,我让你乔装改扮,你骑个毛驴做什么”
“佛爷,算命的不骑个毛驴,难道骑个高头大马,那不是昭告天下我这儿有事么您可千万别小看我这身行头,越往山里走。这小道我越管用。”
在边上当了许久透明人的副官听齐铁嘴这么说,难得插嘴道“这山里的道士,早已经穷的绝了种,所谓道士多是落单的山匪,躲在深山废弃的道观里装神弄鬼,偷村里的孩子回去养成悍匪。八爷您这样子,见人恐怕被打死。”
“非也非也,他们是悍匪,只有蛮力。我可是黄庭祖师亲传,齐家之后。”齐铁嘴说着拍了拍自己的百宝袋“这百八神通都在身上,到哪里都是活神仙。”
打了嘴仗后瞧着日头也不短了,是时候出发上路了。
“佛爷,八爷,这是家常防身的,胜在小巧贴身,带着以防万一吧。”二月红将一个小箱子递出去,里面装着改良过的,可以戴在手腕上藏在衣服里,弩里装着淬了毒的银针“还有这些干粮,多带些总不会差。”
“还是二爷周到,我这急着出门都忘了带吃的了。”齐铁嘴手快的抢过食袋子
“我们走了,二爷回吧。”张启山一夹马肚,马便哒哒的跑了起来
“哎,佛爷,等等我啊。”齐铁嘴赶紧骑驴赶上去
目送三人离去,二月红轻叹一声“走吧。”只愿能一切顺利吧。”
马车哒哒的将人送到红家祖坟处,二月红打发了车夫回府,约定两个时辰后再过来接。
红家的祖坟在荒郊,占地极大,里面葬的都是历代的红家人。
二月红先将贡品置于碑前,点了香,三跪九叩以示敬先人。之后扭动机关,圆拱的石洞侧开了一扇门。
进了门,寻着记忆,二月红找到了那个反打的盗洞。
摸索着前进,果然找到了那密室。
点了灯,将墙上的纸张小心的摘下收好,再将先人的遗骸就地火化装入带来的小瓷盅里,等会上去后好埋入祖坟,落地归根。
复又巡视了一圈,确定无遗漏后,二月红将盗洞重新埋严实了。未来的长沙可不太平,没必要留下这么一个秘密让敌人有机可乘。
弄完这些活,二月红已成了土人一个了。在马夫诧异的眼神下爬上马车回了府,又在红府下人见鬼的眼神中走进净室洗浴。
总算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管家欲言又止的上来了“二爷,您这是”
“哦,昨夜梦到你家老爷我爹了,他说“睡觉”的地方太松了,不舒服,让我给他墩严实了。所以啊,我上祖坟给填地去了。”背对着管家,二月红调皮一笑,负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