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考虑考虑也学学武功
当言冰云带着四队人马前来与八处的人汇合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比其他三人裹得都要紧实的蓝寇。
言冰云身着夜行衣的模样也被蓝蔻看到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一身斗篷裹得死死的,似乎是风吹一下就能倒下;而言冰云,似乎只是穿着薄薄的一层夜行衣,还能健步如飞。
言冰云问道“口令”
蓝蔻答道“余年”
言冰云看了一眼这四人“你们谁不会武功”
蓝蔻看了一眼其余三人,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好默默的举起了手。而言冰云眼中明显一脸不可置信。蓝蔻只好解释道“我虽生在武家,但是从小被爹逼着学文,不沾武事。而且,之前被旁系在这春寒之际推入了湖里这才大病初愈不过半月。”
言冰云深吸一口气,道“你们三人跟着那三队,蓝大人跟着我们这队。”蓝蔻领了命,乖乖跟上。
跟了这一路,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言冰云要带着个毫无武功的自己了。就像她现在,被人用绳子绑着,绳子的另一头牵在言冰云手下一个叫滕梓荆的人的手中,滕梓荆用轻功紧跟在言冰云身后,而她,就被这两人吊着,在空中颠来颠去,五脏六腑都快搅在了一起,不知所措。她该是庆幸自己心理素质好,还是自己不会武功,被绳子绑着不会拖累他们
不过,滕梓荆武功挺高的。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他来当小球的师父
几乎被吊在空中整整两个时辰,还要记住他们的行动、言语。问普通人可以吗普通人当然不行,但是当你的体力、行动到了极限,并且有一把剑架在你的脖子上的时候,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像是不久之前,言冰云这队做完任务,滕梓荆将她放下来,她脚刚一沾地儿,头晕脑转的,立马冲了不远,挨着草,将晚上吃的喝的都给吐了出来。吐得脸都白了,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滕梓荆拿着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歉“得罪了,蓝爵爷。”蓝蔻苦笑“现在,就要动笔了吗”
言冰云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纪繁息没有告诉蓝爵爷吗我四处行动,向来是行动完即出书记,武功高的人自然就会在行动之中边看边写,但是蓝爵爷的身手我只能请蓝爵爷现在就动笔了。”
蓝蔻经历过刚才,已经快要虚脱了,满身冷汗,脖子上那刀的寒气,更是让自己胆战心惊“好,我写”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在这压迫之下,她便写了出来,把笔一扔,纸一甩“给你”言冰云接住了飘在空中的纸,仔细看了看这蓝寇所记余年记刚才的口令是余年,所以是余年记,有趣“多谢蓝爵爷。”
蓝蔻撑起身子,话都不想多说,背对着言冰云一行人,摆了摆手,准备离开。等等,滕梓荆她转身,看着滕梓荆,嗯,这是个人才,得想办法让他来教小球。
言冰云皱眉,将目光投向正在收剑的滕梓荆,刚刚蓝寇那个眼神,好像像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滕梓荆在自己手下做事已经很多年了,倒是忠心耿耿,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滕梓荆收完剑,走向言冰云“言公子,该回去给主办汇报了。”言冰云收回审视的目光“走吧。”
滕梓荆想起刚刚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背影,道“言公子,我们,该不该给蓝爵爷一些”言冰云手一抬“不必了,蓝寇是监查院八处的,监查院里的人为了庆国,理当如此。”
蓝蔻回到了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