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还要脸面,这件事只能家罚解决,就是把两家人都召集起来,在祠堂里找专业的打手用藤鞭抽我哥。”
抽完以后的结果我刚才已经看到了,连我都发誓不想再看第二眼,而江以宁却跪在那里活生生的受了过来。
江家家罚真的很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江以宁受这样的侮辱,真是非同寻常的变态。
这个病态扭曲的家族,家罚包含长跪,禁闭,鞭刑。
我犯的错误一般都是不轻不重,所以只被判过禁闭,我不知道那样的鞭刑捱一鞭子到底会有多痛。
可江以宁还要坐飞机回来找我,找到我还为我清创,我却把陪我吃饭的他推到地上,我却把刚处理完烂事的他按在墙上。
而最要命的是,我还拿孩子要挟他,把辅仁低价脱手给赵明瑾。
不管江以宁是不是真的急着用钱套现,不管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计划安排,卖掉辅仁这件事,始终是我对不起他。
我在检讨自己,梁忆昔通过门上一方玻璃窗看看江以宁,回过头来跟我说“现在你能进去照顾照顾他,让我去把余生接过来了吗”
是的,尽管我有千万个不放心,但我只能先去为我做下的孽赎罪。
我走进房间去照顾江以宁,他依然睡着,脸颊微微朝外侧偏着,微微蹙着眉,一只手隔着被子轻捂在胸前。
后背的伤口应该很痛,骨折的伤口还不能缚胸带,他躺的吃力,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我把他的头垫的再立起来一点,让他的身体跟床还能分开一些,不至于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床上,没想到我才轻轻扶起他的头,他便轻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我小声问他“你醒了”
他叹息“我就没有睡。”
也是,这么重的伤,若能睡过去,也不过是晕过去了。
他问我“忆昔呢”
我告诉他回去接余生了。
他说“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
管他多久,已经这么久了。
他苦涩的说“我们家的女孩”
我竭力的笑笑打断他“我知道,生了女儿要被送人的嘛”
说完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我的肚子,我不知道这里面还会是个什么。
江以宁急忙捉住我的手“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