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应该是初夏, 而眼前却是冬日。
转身走出卧室,见助理窝在沙发上打瞌睡, 强撑不睡去, 便问“月月,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一听谨姐的声音传来,昏昏欲睡的月月,立马站起身,忙问“谨姐, 你还好吗”
“嗯”左谨眉眼微动, 揉揉太阳穴,“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哦,没。”助理月月摇摇头,遂又试探地问着“谨姐,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屋子里, 少了点什么”
左谨环顾四周“和以前差不多。”走至桌边,边倒水入玻璃杯,边问着“枫月泪已经杀青了”
这话问的有些不确定, 按照时间是早已杀青,可自己到底是记不清。
助理月月听她这样问,是放心了,“是啊, 谨姐。”将手机塞到裤兜,打着哈欠问“谨姐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不饿,你先回房补补觉。”左谨摇摇手,端着水杯回卧室。
月月跟了自己这么久,刚刚的表现出的神情,是有事瞒着自己。
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玩了一晚上王者荣耀的月月,实在是困得想倒头大睡,见谨姐关上卧室房门,便眯着困倦的眼回自己的房间。
沐浴醒神后的左谨,手心握着观音玉坠,在卧室翻找东西。
自己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上面应该会有零星记录。
可所有抽屉都拉开翻了一遍,日记本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将翻乱的书籍归位,坐在实木椅子上,指尖轻敲桌面,努力回想残缺不全的记忆,想从中寻得蛛丝马迹。
在几个小时前的夜里,温墨原本想收走日记本,出于私心又留下,搁在一眼可见的书桌上。
虽知左女士写日记,但出于个人隐私,温墨从未翻开阅过。
将日记本留下,只因心底深处,是渴望自己会被记住。
人啊,就是如此矛盾
在温墨带着安安抱收纳盒离开,月月却是悄悄将日记本收起。
纠结着是不是直接烧,几番思想斗争过后,装进密封袋,扔到衣柜顶部。
平时都是自己或雇人打扫卫生,谨姐基本是不会发现,日记本被藏在这里。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如今什么都知道,便不能让瑾姐想起温老师。
永远忘记一个人,总比想起后,发现已阴阳两隔要好。
在书桌前坐着的左瑾,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日记本搁在哪里。而手机里,除了最近聊天记录被清空,其余都正常。
记忆的缺失,总是会让人生出几分不安。
起身去找月月,抬手欲敲房门,想着她刚刚困倦的样子,便收回手。询问,也不差这一觉的功夫。
自个儿在客厅翻找,角角落落都不放过。
日记本是没有找到,却在沙发缝隙中,寻着一只千纸鹤。
是用一张百元钞票折叠而成。
自己和月月都没有折过,这又是谁折的呢
想要将千纸鹤放置一边,手伸到一半又缩回。
不知为什么,心生一股想要将其拆开的冲动。
慢慢拆开,发现其上有字,且从字迹来看,是自己所写。
内容当缺失记忆的我,看到这段藏起来的字时,我相信与温女士之间,缘分是深的。可能这时的我,手里没有日记本,但务必去微博,搜索“墨瑾c”,以及陈导可证实,温墨是左瑾的人。
看完这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