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人被随机分配到一个小擂台下,分为两波上场,每波大概有十来个人,说是小擂台,十多个人站在上面完全卓卓有余。
参赛之人大多为女子,不过也不乏几个男子,只是上到那擂台上,人哪里还管你是男是女,下手也不会因你是男子而轻些。
擂台上鲜血喷洒,擂台下却看得热血沸腾,有少数看不下去的也不愿离开,鲜血、惨叫、嘶吼混在一起,堪比人间炼狱。
沈摇星脸色难看,她没想到比武原来是这么个比法,这哪是比武,分明就是杀人游戏。
其中下手最为重的是一个穿着黑红相间的衣裳,背上背着巨斧的女人,她脸上身上都已经染了鲜血,面容生得粗旷,手臂极粗,甚至不用武器,单凭拳脚就将人砸的吐血,她也不下死手,只是将人打得半残就踢下擂台,估计被打之人即便不死,日后余生恐怕都要躺在床上了。
与她恰好相反的是另一个擂台的黑衣男子,他肤色极白,手握一把利剑,出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身法诡异,招招毙命,宛如幽灵般,甚至不给对手任何求饶的机会。
最快分出胜负的就是他这个擂台。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站立擂台中央,手持滴血利刃,脚下横尸一片,整个擂台都被染红。
观客里承受能力差的已经吐了,哪怕承受能力好的脸色也刷白,特别是最靠近擂台的人,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这场只有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三、三号擂台胜负已分,请获胜者移步至晋升台。”中年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硬是咬牙宣布完。
赛场外,孟辛夷眉头微皱,望着擂台上的黑衣男子,沉声道“那晚伤我的便是他。”说完,她突然苦笑道“看来那会他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
若不然,自己恐怕早已经是一具尸体。
沈摇星现在脸色很差,远远她已经能闻到那股血腥味,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没有见过死人,甚至死相更惨的都见过,只是震惊这人杀那么多人竟能这般面不改色,就跟切白菜一样。
沈摇星单膝踩在树干上,只手捂眼,微微调整了下呼吸才放下手。
“你要不要先回客栈”孟辛夷担忧的看着她。
沈摇星摇摇头,微微颤着手将苹果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尖,她感觉她嘴里嚼的不是苹果,而是
“呕”沈摇星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好在擂台很快被人清理干净,她跳上树顶,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那股反胃劲才好了些。
她呼了口气,站在树顶的一根树杈上,睨向擂台,继续吃着手里的苹果。
突然眼尖的扫到擂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杏色长袍,身材纤细的少年,只见他手握一条长鞭,正耍得有模有样。
这不是那晚被人扒了衣服的小男孩吗,想不到他竟然也参加这丧心病狂的比赛。
不过好在他那个擂台没有什么出手极其狠辣的人,竟大多都是男子,且可能是他看起来太过弱小的原因,人家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没人主动攻击他,反倒他那一鞭鞭抽了不少人。
比起别的擂台,这简直是股清流。沈摇星兴致勃勃的观望,那些男的好像都有心灵感应,齐齐攻击擂台上的几个女的,最后竟还真的将那些女的打下了擂台。
“哈”沈摇星笑出声,以前她听过几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几个男人一台戏,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