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说通了。
在叶千盈原本的印象里,窦信然是有一个g国的爵位。她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叶千盈一直很好奇,关于这个爵位究竟是怎么来的虽然说g国腐败到爵位明码标价的地步,但那也得要认识人,有门路才能行。
好歹是个爵位呢,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卖的,何况是卖个一个外国人。
但现在听窦信然这么一说,前生今世,就能严丝合缝地编织上了。
上辈子的时候,窦信然想必也因为一念之仁,救下过那个和沈瀚音有点相似的年轻人。
他当时未必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可能完全白手起家,有点寒微有点落魄。
当时他的奶奶刚出意外,他心灰意冷地来到g国,在酒吧里点上一杯啤酒,结果发现即将遭逢不行的年轻人,竟然和自己平生唯一的一个朋友很像。
命运悄悄地推动着每一个环节,窦信然的脚步在虚空中和上辈子隐隐重叠,走上了那条呼风唤雨的道路,背后隐隐显现出商业巨子的气象和影子。
想到这里,叶千盈不由得感慨万千。
可能这就是窦信然命中必备的气运吧,让他又一次在这个时间去了g国经营事业,又在同一所酒吧里遇见那个会改变他命运的人。
这一刻,即使叶千盈对自己未来的选择已经十分坚定,却依旧为天意的莫测而感到隐隐的畏惧。
如果命运兜兜转转是一个圈,让每个人都会转到自己应该行驶的那条轨道上
那么她和沈瀚音
不过,上辈子窦信然是搞房地产的吗
别是他见了自己大哥,就雄心勃发,想和大哥一样干一番大事啊。
叶千盈有点担心地问他“你大概买了多大的地”
想做房地产,要有很雄厚的后备力量支撑。
单纯就国内来说,亿万富翁因为资金链断掉,财产只余一个小区的烂尾楼,自己破产落魄得铺着旧报纸,住在那栋四面漏风的烂尾楼里的事,叶千盈都见识过。
要是窦信然胃口太大的话
“我现在不做具体的房地产,我就是买了地,买了很多的地。”
说到这里,窦信然露出了一个非常狡黠的微笑“我占了一个先手优势,我比很多看到商机的华国人早来了一年。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华国人会有一批渐渐去g国做生意,他们做生意就会想要安家立业,置地买房,带动当地经济,并且做房地产生意。所以说,我的地皮不是炒给g国的人,我等着国内的房地产商来找我,来买我手里的地。”
叶千盈“”
沈瀚音“”
这可真是隔行如隔山,又一次地,两个小伙伴再次为窦信然的神操作目瞪口呆。
叶千盈缓缓地发出半句音节“那我就明白了”
她这次真的明白了
她真的明白,为什么上辈子窦信然多年盘亘在g国了。
他是不敢回来吧
他在国内势单力薄,在g过树大根深,以他的性格,估计也好好地从开发商身上坑到不少钱。
就和他之前想做一锤子买卖坑g国一样,他玩这么一手,在g国还好,他是新晋地头蛇,过江龙见他也要盘着。可他要是贸然回国,不被整才怪。
而这一次,窦信然之所以敢回国,一来是因为奶奶没有过世,他肯定要来探望。二来是因为他的骚操作还没开始启动,还不怕在大街上被人蒙麻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