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自己的小腿,因为害怕和疼痛又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最终,不想给托尼惹麻烦的情绪占了上风。她将外套脱下咬在嘴里,伸手对准腿上的血窟窿。
你可以的,路萤草,你可以的。她不敢去看,牙关死咬几乎要将外套上的面料穿透。
在听到外面有动静后,路萤草狠下心,猛的抠进血肉模糊的孔中。
“唔”巨大的疼痛让她几近昏阙,但路萤草硬生生的挺了过来,并拢拇指和食指,扣紧那枚子弹拽了出来。
血液溅出,小姑娘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疯狂的给自己甩治愈之光。
愈合的速度很快,路萤草提醒自己,现在自己还能感受到的疼痛是不真实的,是刚才余留下来的欺骗性感受。
她深吸了口气,用外套内侧擦干净自己的血迹。她害怕自己的dna会被人找到,这样也会给托尼增加麻烦。
电影看的多还是有好处的,仔仔细细清理痕迹的路萤草忍不住夸夸自己。她用的是外套的内侧后背的位置,然后又穿在身上。要尽量让来营救的人看不出自己的异样。
“这里有人吗”
路萤草刚停下动作,就有人在门口喊。
“谁是谁”小姑娘颤抖着问。根本不需要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后怕和还未消除的被枪顶着脑袋的恐惧泛了上来。
“这里还有人”问口的人喊“别害怕,孩子,我们是911,来接你出去。”
“让开,你们这群该死的。”
托尼的声音
路萤草扣开锁,抽抽噎噎的哭着跑出去。她看到冲她跑过来的托尼,一头扎进他怀里放声嚎啕大哭。
托尼抱住怀里的小孩,如释重负的卸了口气。
“我在这,我在。”
托尼挡住前来询问的警员,背着哭的喘不上气的小姑娘,哈皮一手护着一个,带着彼得和内德一起上了车。
三个小家伙在车上排排坐,像是三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着。
“托尼,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路萤草把头埋在托尼怀里,发觉自己是不是和柯南一样有什么事故体质。
“别这么想,纽约本来就是这样。”哈皮转头安慰,
等把彼得和内德送回家,哈皮安抚了一下两家的家长后回到车里。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托尼问道。
路萤草缩了缩脑袋“托尼,能不能到家再说。”
托尼拍了拍小姑娘的背,看着她挪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等到家,路萤草拉着托尼跑到工作间。
“托尼,你看,我今天又可以变成新的sr了。”小姑娘手腕上的雪花图案微微发亮,然后再一次变成了雪女。
雪女的年纪要比小姑娘本身大上一些,托尼有一种看着自家孩子瞬间长大的感觉。
“那几个绑匪是你解决的”
“嗯。”路萤草点点头。
“这个式神叫雪女,会飞哦”小姑娘绕着托尼飞了一圈。托尼好奇的去摸了摸她身边飘落的雪花。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真的。
“不要故意扯开话题。”托尼难得的严肃起来“知道为什么我还没让你现在就坐在回去花国的飞机上吗”
路萤草憋嘴,这个动作在雪女的脸上显得有些违和且机械。
“因为我不确定你妈妈能不能在你自己的国度保护好你。”托尼转了个圈“但只要你在我身边,至少不会被抓走被人研究。”
路萤草乖乖的被训斥,像只耷拉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