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陋居过的圣诞节,原本应该是非常温馨而美好的虽然赫敏没有来,而罗恩与他的新女友每日通过信件卿卿我我,我甚至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来信上鲜红的唇印足足有五六个。
“你没给她回过信”我一脸震惊,“那她还能给你写这么多过来”
“嗯其实我们平常也不怎么说话。”罗恩有些窘迫地揉了揉头发,“主要是”
“接吻。”哈利接过他的话,并咧嘴露出一个坏笑。
“恶”我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然后听见弗雷德和乔治在客厅紧跟着大声打趣。
“我还是很好奇,怎么会呢”这是弗雷德故作疑惑的声音。
“什么意思”罗恩不耐烦地吼回去。
“那女孩是不是出了车祸什么的”乔治一脸真诚地发问。
“什么”
“她怎么会这样大面积脑损伤啊”
于是韦斯莱夫人走进来时,就刚好看见了罗恩把削甘蓝的小刀向弗雷德掷了过去的场面。弗雷德懒洋洋地一挥魔杖,把小刀变成了一架纸飞机。
“好棒”我无意识发出一声赞叹,弗雷德马上像一只骄傲的雄狮那样昂起头晃了晃,又看向我们这边,忽然瞬间收起了笑容。
因为韦斯莱夫人说了一句,“艾莉丝,你堂姐在等你,她说你父母失踪了。”
那是圣诞节的前一天。
我就是在那时候被麦迪逊接走的。她带我去了她自己的小公寓,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是哪,因为走出门看见的是完全陌生的街景。
她用尽了所有能燃起希望的语句来安慰我,但是眉间的结从未舒展过。我当然看得出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也没办法强打精神来回应她的好心,最后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看着她在屋子里忙忙碌碌与各方联系的身影。
三日后,我得知了父亲投靠食死徒的消息。
又过了三日,父亲的通缉令散布在大街小巷,罪名是,和丹妮卡劳尔、狼人芬里尔一起,致使凤凰社成员,比尔韦斯莱,失踪。
若说父亲投靠了食死徒的消息还能让我姑且安慰自己是无奈之举,父亲一定另有打算,让我耐着性子又等待了三天,但今天这个消息就真真切切地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让我所有的理智都被炸得粉粉碎碎,尸骨无存。
我说,我不信。
麦迪逊缓缓弯下腰来,将我拉进她怀里,我一边推开她一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她一路拽着我,试图抚顺我因为动作过大而蓬乱的头发。
我不信。
她仍然在劝我,只是声音颤抖,你不能出去,想杀你的人太多了。我们暂且躲在这里,一切还有机会。
“麦迪逊”
我无力地用手极轻极轻地去触碰麦迪逊抱着我的双手,发现她也是手背冰凉,冷意从指尖直窜入我的身体,宛如一把巨大的刀剑将我贯穿。我忽然颤抖着伏下身子,那一瞬间我无法判断铺天盖地而来将我压倒的情绪到底是无措,是悲伤,是沉痛,是困惑,是悲愤,还是绝望。兴许都不够完整,也兴许都有。
“我我们哪里还会,有机会。”
我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字眼,泪水也一瞬间盈满了眼眶。
哪里还有机会。
父亲,母亲,我,麦迪逊,弗雷德。
我们都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去忘记,没有机会去原谅,没有机会去抗争,没有机会去满心希望。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食死徒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