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莫名其妙出现了拔x无情这个词,反思了几分钟为什么现在的思想如此污浊,然后翻身下床,还没触碰到地面就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我赶紧看一眼,发现竟然是一根深棕色的魔杖,我刚想把它从地上捡起来,结果这玩意“砰”一声变成了一只圆嘟嘟的兔子玩偶。
我只好把兔子玩偶捡起来,毛茸茸的还挺可爱。这应该又是他们俩的什么新发明。我想了想,给小兔子施了一个变形咒,然后把变形成的海胆塞进了弗雷德的被子里,心情愉悦地钻进盥洗室。
洗手台上乱七八糟地摆着洗漱用品,我随手将头发扎起来,注意到有两个杯子都贴着“feasey”的标签,只不过其中一个加了一句“复制成双产物,请尽快使用。”
由于今天是周末的缘故,大多数人还处于睡梦之中。我用弗雷德复制成双出的牙刷飞快地洗漱完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尽管我很喜欢这里的壁炉,但如果我不快点赶到地窖,我可能就要被勒令钻进壁炉回家。
离斯内普规定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了,我只好加快脚步跑动起来,奈何穿过走廊后尽头的旋转楼梯总是不愿意快些转过来,我着急得开始咬手指头。五分钟后我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耗在这里了,一咬牙决定绕一条远路。
这就代表着我又要用尽全身力气来跑步了。最后敲开斯内普办公室的画像门时我就像一条不小心蹦上岸的濒死的鱼。
“希望你能快点进来开始你的工作,南丁格尔小姐。距离你迟到还剩下二十八秒。”斯内普的声音从他展开的预言家日报后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嗓子还有些哑,“好的,教授。”
“今天你需要清理那些坩埚。”他指了指那个摆满瓶瓶罐罐的架子,我绕过去一看,架子背后的角落里果然摆着数量不少的坩埚,每一个都说不上干净。
但那些坩埚并不是吸引我注意力的主要来源很明显,站在架子后清洗玻璃罐子的红头发少年比肮脏的坩埚醒目多了更何况他也发现了我,正扭着头冲我展露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弗,弗雷德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实在没想到他也会一大早出现在地窖,“你不和乔治一起去霍格莫德吗”
“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与你们所做的工作无关的声音。韦斯莱先生,为格兰芬多扣去二十分还不够让你记住吗”斯内普略带讥讽的声音从地窖黑漆漆的另一侧传来即便隔着那座巨大的木质的柜子,以及上面摆满的瓶瓶罐罐,我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尖锐又冰冷的目光正投向我们的方向。
“我很抱歉,教授。”我大声道,拿起一个坩埚开始擦洗,并故意弄出一些叮叮咣咣的声响,同时用口型夸张地问弗雷德到底干了什么。
“我在你们休息室门口扔了个粪蛋。”他也以口型回应,还得意洋洋地竖了个大拇指。
“你还记得那是我的休息室”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冲他咆哮,还好他反应很快地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又迎着斯内普的目光把一个刚刚擦干净的瓶子放回架子上。
“我给弄干净了嘛。”他委屈巴巴地压低了声音,瞬间让人生不起气来,“还不是为了来陪你。”
“哦你听到了啊。我以为你睡着了。”我小声嘀咕,刷干净了一个坩埚后突然反应过来,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你装睡”
他随着我蹲下来,忽然凑到我耳边,呼吸喷薄在我耳廓,似乎要穿透那薄薄一层皮肤,“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