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不能让人家好好吃个饭吗。”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阻止,结果弗雷德韦斯莱那厢义正言辞,“我就想和南丁格尔女士多聊聊天不行吗”
我大为惊叹,又好气又好笑地放下刀叉看着南丁格尔女士笑开了花,再次握住了他还拿着叉子的手,“如果你是我儿子”
“停停停”我再一次出言打断了她,并且当着弗雷德的面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如果他是您儿子,您能平平安安把他养到十一岁,我愿意在家门口放三天三夜最大装的费力拔烟火以示庆祝。”
弗雷德表现出了我从未见过的乖巧懂事,安静放下刀叉露出一个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可爱笑容,“我帮您洗碗吧。”
“不用不用,一个魔咒的事艾莉丝好好招待人家”南丁格尔女士持续性笑逐颜开,只是后半句几乎是冲我吼出来的。趁着她转身,弗雷德同学终于现出原形,咧着嘴恶劣地笑,对着我眨了眨右眼。
“快走吧快走吧。”我扯着他去我房间,觉得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母亲说这里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父亲写信告诉我的。”他揉了揉头发目光瞥向一边,“信的署名是珀加索斯劳尔,是你父亲吧他叮嘱了我不能告诉其他人”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疑惑父亲的做法就被床上的小弗雷德吸引了全部视线他正与freddy纠缠在一起,身上还卷了一部分我的被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呃你要不要管管他”我艰难地发声,看着被卷出许多皱褶的被子。弗雷德憋着笑去把他们拽开,小弗雷德委委屈屈地趴在他胳膊上,留freddy在我的被褥上耀武扬威地打着滚。
场面迷之有一点喜感
于是我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辛苦了,单亲爸爸。”
单亲爸爸愁得一屁股坐在我地毯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长长的羊皮纸铺在我面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订货消息,“来,大女儿,帮爸爸分担一下生活之苦。”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排在首项的是肥舌太妃糖,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那几块被孤独地丢弃到墙角的糖果。弗雷德明显没注意到我情绪的波动,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的糖果,还有几根魔杖似的东西。
“这些东西,到时候你带到世界杯场地去。”他眨眨眼一脸无辜,我却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我去,你让我替你走私”
他义正言辞地拍我的头,“别说得那么不好听还有一件事嘿嘿。大女儿,听说你占卜很厉害”
我一脸严肃:“是啊,当初一直跟您说我妈嫌弃您没钱没本事做生意全亏本还买不起新房子,然后在外面有男人了,你偏不信,你看现在成单亲爸爸了吧。”
结果最后他只是让我尽力预测一下爱尔兰对保加利亚的比赛结果想必他也知道我的水晶球占卜技术有多么的起伏不定,临走时母亲又热情地出来送别,还给他带上了许多小饼干和馅饼。
“有时间常来玩啊”南丁格尔女士拍着他的肩膀,看起来下一秒就准备抚摸上他的脸颊,我慌忙夹在他们俩之间,对着他说了一句“到时候见”。
弗雷德在我母亲面前永远是做作的乖巧样子,等她刚一转身就变了副面孔,假装热泪盈眶地双手捧起我的手,“女儿家里的产业就靠你了”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连拉带扯地把他推进壁炉,“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你再不走的话我怀疑我妈就要让你留下来住了。”
送走弗雷德后母亲忽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