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我们需要开始学习选修课程,父亲专门请了我的一位堂姐在暑假的时间为我提前补习古代如尼文和神奇动物保护尽管我并没有选择这一门课程,但他始终坚持我应该稍作了解。
所以我的这个假期并不轻松。
“想什么呢”麦迪逊拿羽毛笔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脸。
从小到大,她是劳尔家的孩子们中唯一一个不欺负我的,反倒对我格外好。我想大概是因为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最亲密的兄弟在父亲娶了母亲后,克拉伦斯叔叔是唯一一个还与父亲保持友好关系的劳尔家人。
不过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有来过母亲的木屋从未有其他人知晓这栋小房子的存在。我只能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劳尔家的大宅子里让麦迪逊给我补课。值得庆幸的是劳尔古宅足够大,完全能容纳我们一家三口的片刻停留而不被其他人注意到。
补课的时候我们并肩坐在一张大书桌旁,温暖的黄色灯光照在她的肌肤上麦迪逊有着一半的尼日利亚血统,这让她拥有深小麦色的皮肤和微厚的嘴唇,但这些特征放在她身上似乎都很迷人。
“你的占卜课学得好吗”我瞟她一眼,百无聊赖地翻着她带来的古代如尼文课本。
“我从小就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她遗憾地摇摇头,指了指我手头翻开那一页的一个单词,“这个词你要注意一下。”
我点点头,乖乖在她指的那个词下面画了一条横线,突然听到她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条件反射抬头,就看见撞到桌面上的一只猫头鹰。
它的羽毛已经干枯而没有光泽,飞起来也摇摇晃晃难以保持平衡,看起来年纪一定不小了,但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它
“埃罗尔”我试着叫了一个名字,它无神的双眼果然在一瞬间闪烁起一点光芒,挣扎着把主人的信送到了我手中。我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蛋糕掰给它,看着它小口小口咬起来才放心。
其实我早已压抑不住内心的期待和欣喜,只是麦迪逊在旁边,我不想让她看出来这些莫名而起的悸动,只好装作漫不经心地摆弄一会儿别的东西才去拆信。没想到她还是凑过来,“原来是给你的。谁的信啊”
“呃,朋友吧。”我嘟囔了一句,迅速地把信看完,“约我一起去对角巷。”说完就忍不住红了脸。
信的署名只有弗雷德韦斯莱。
我马上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绑到了埃罗尔的爪子上虽然我对这只可怜的猫头鹰是否能再完成一次飞行任务抱有怀疑。然后我抓起外套,随意披上就噔噔噔跑出房间,试图让父母同意我单独前往对角巷。
“我想你可以尝试一下,破釜酒吧里都是巫师,那里很安全。”父亲正在喝一杯咖啡,他向来对我这些试图独立的提议都是十分赞同的,但母亲可不这么想她刚刚读完了预言家日报上的一版新闻,似乎是阿兹卡班中有一个异常凶恶的歹徒越狱成功,正在四处游荡。
“小天狼星刚刚越狱,现在哪里都不安全”她提高了音量的同时瞪了一眼父亲,父亲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揉了揉她的肩,“你也太不像个格兰芬多了。”
她明显还想再反驳什么,这时麦迪逊也走了出来,她用所有人都能清晰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是和那个男孩儿一起吗,那个韦斯莱”
我当然来不及制止她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对夫妇的眼神不约而同地锁定了我。
“有个男孩和你一起,艾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