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 沃尔布加一下子瞪起眼睛,声音也提高了一个档。
“不能和亚克斯利订婚,也不能回家。” 科洛瑞斯对上了母亲的双眼。
沃尔布加闻言高声叫道“你说什么你怎么敢忤逆长辈的意愿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她乌黑的眼睛闪着怒火的光芒。
墙上的菲尼亚斯也坐不住了,严厉地斥责科洛瑞斯“你这个后辈,家族的决定怎么能容你否决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愚蠢无知的子孙耻辱耻辱”
科洛瑞斯没有理会肖像画的叫骂,眼睛依旧看着沃尔布加,用平和的语气说“对不起,母亲,我也不愿意反对长辈们的意愿,可我更不愿意反对我自己的。”
“你你是不是跟那个逆子学的连你也要离家出走吗” 沃尔布加气急败坏起来。
“如果能换来自由的话。” 科洛瑞斯脸色发白,但仍保持着坚定的语气。现在如果不强硬,便永远都挣不开那与她信念背道而驰的“家族信仰”的套索。
菲尼亚斯早已从画中的椅子上跳了下来,他很快出现在距离科洛瑞斯最近的画框里,将脸凑近,高声训斥她,都把别的肖像挤到其他画框中去了。“有了一个叛徒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你们的智慧还不如那巨怪真是白费了高贵的血统去吧,都走吧布莱克不要你们这种完全自私的、不负责任的、下流卑鄙的叛徒”
沃尔布加簌地起身,第二个孩子的背叛令她一时被愤怒夺去了理智,陷入了疯狂她抽出魔杖。可还没等对魔杖尖准科洛瑞斯,魔杖就飞出手,落到了邓布利多手中。
“这里是霍格华兹,沃尔布加,你不能对学生施咒冷静些。” 邓布利多声音虽然还保持着平静,但科洛瑞斯能看出他发怒了,他蓝色的眼睛中燃烧着怒火。“菲尼亚斯,冷静。”
科洛瑞斯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时温和亲切的邓布利多校长发怒,十分有震慑力,但是她此时没时间惊讶。
碍于邓布利多的威力,沃尔布加不敢再有动作,她极为愤怒地瞪着科洛瑞斯,坐回到了沙发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无声的吐出。这让她平缓下来一些了。谁能看出现在这个雕像一般端坐着的女人刚刚差点儿对着自己的女儿施恶咒
“你最好明白你这么做的后果。” 沃尔布加冰冷地说。
“我当然明白,在去年夏天我就明白了。” 科洛瑞斯紧接着沃尔布加的话头说。她知道她和家族之间已经无可挽回了,这个认知使她痛苦,她想在自己流泪之前快些结束这一切。
“我就知道你和那个肮脏发臭的逆子一样,一样的愚蠢、叛逆从小你们就形影不离,越来越像。你和雷古勒斯根本不像双胞胎,你和他才像既然你也要像他一样追随可笑的自由,甚至不惜背叛家族,那你的名字也不配写在族谱上” 沃尔布加的声音像在玻璃上滑动刮擦的沙粒,沙哑而尖锐。
说完她便站起身,从邓布利多手中拿回了魔杖,通过壁炉离开了。
菲尼亚斯不知去哪儿了,屋子里一时静得能听见福克斯梳理羽毛的声音。
半晌,科洛瑞斯神吸了一口气,憋回眼泪站起身。“对不起,先生,不应该让您看到这些。”
“没有必要道歉,孩子。” 邓布利多的声音似乎有一种让人心情变得平和的魔力。
科洛瑞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眼泪掉落出去,她自嘲般的说“我想我现在没有回头路了,对吗先生。”
邓布利多走下那三级台阶,她看见他的脚步在向自己靠近。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没有回头路,科洛瑞斯,但是好在前面的路会有朋友陪我们走,这条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