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明珍的动作,嚣张且轻蔑地笑了“哟呵,长本事了嘛。来啊,我脑袋在这儿,不动,你来打啊”
明珍“”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请求。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巨响。
明珍成功拿酒瓶爆了男人的头。
男人头上的血像小溪一样流了下来,他先是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等他摸了一手血,才摇摇晃晃地翻了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明珍嫌弃地把酒瓶扔到一边,上前揪住男人衣领,准备把人往外拖。
倒在床边的女人惊呆了,她先是捂住嘴,又爬到男人身前探了探鼻息,惶恐道“珍儿,你、你怎么敢他是你父亲啊”
原身的母亲张梅也十分可怜,她靠做零工养活一家三口,微薄的收入换来的是男人的拳打脚踢,连左耳都在男人的一次酒后失手打聋了。
然而即使这样,她却一直惦念着男人年轻时候对她的一点点好,最后因劳累过度,在女主上高二的时候因车祸离世。
明珍真的无fuck说。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眼前的女人自己已经不是她口中那个懦弱的“珍儿”了。
“我拖不动,你帮忙把他拖出去。”一个成年男子对她来讲是不小的负担,明珍气喘吁吁道。
“啊,好。”张梅是个没主见的,下意识听从女儿的话,合力把渣爹拖到了客厅。
她担忧道,“珍儿,我们怎么办啊。万一、万一你爸爸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明珍的想法十分光棍,“我还是未成年,大不了关两年再出来。”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她活得潇洒肆意,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憋屈。
一个男人而已,真的比自己的生命和幸福还要重要吗
“珍儿,要不然、不然还是送爸爸去医院吧”张梅把女儿看得比天还要重,怎么舍得让女儿真的去坐牢。
明珍坐在旁边沉思了一会儿后,走到渣爹身边,蹲下开始翻渣爹的衣兜。
“珍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张梅惊恐道,要是等男人醒了,知道明珍这样做,绝对会打她们的。
“送我爸去医院啊。”明珍翻出一摞钱,数了数有三千多,神色总算满意不少。
“我跟你一起。”张梅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和明珍一起去医院。
“不用。”明珍拽着渣爹的头发,把人拖了出去,“我一个人就行。”
医院,渣爹是被明珍用尖尖的指甲掐醒的。
他发现自己胳膊上全是淤青的痕迹,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刚想破口大骂,却被明珍捂上来的毛巾堵住了嘴。
明珍指了指上面挂着的输液瓶,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导管流进渣爹的血管里。
“爸爸,你知道吗据说只要偏移一点点针管,你的这条胳膊,就算是废了。”
明珍将渣爹皮肤下的针管歪了九十度,五分钟不到,渣爹的胳膊就鼓起一个巨大的肿包。
胳膊传来的刺痛感让渣爹神色惊恐,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
明珍微笑着把毛巾松开,渣爹大叫道“来人啊,救命啊她想要杀了我,快把她抓起来”
护士听到叫喊,跑过来一看,无语道“大叔,你不要乱动,再跑了针还得重新扎,请您体谅我们医务人员的工作。”
“她真的想杀了我,你们快叫人把她抓起来”渣爹大喊着报警,吸引了其他病患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