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小贱人被李曼赶出复习考场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他就忍不住笑开了花。
强龙难压地头蛇, 就算宝珍的父母是全国知名的学者又如何还不是得听当地父母官的
董建国瞬间觉得自己抱大腿的决定十分明智。
他已经想好了,等和李曼结婚后, 自己一定要利用李曼父亲的关系, 成为人上人。
不能高考又怎样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简单的一张文凭。
这时,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董建国吗”
董建国说了句“是”,刚转过身, 迎面一个麻袋蒙住了他的脑袋。
“是谁”董建国挣扎起来。
紧接着,一记闷棍精准地抽中了他的头。
一阵头晕目眩, 董建国跪下来, 用手护住脑袋。他叫嚣道“你是谁什么人信不信我找人打死你”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迎接他的,只有一记又一记狠辣犀利的闷棍。
来人动作非常老练,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直接将他的左臂敲折, 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董建国忍着痛求饶“大侠饶命, 大侠饶命, 我钱包里有钱,您要多少都拿走就行。”
然而那人似乎不肯罢休,一棍子打烂了他的牙。
血糊了一嘴,董建国惨叫一声, 直接疼昏了过去。
大概半小时候,全身被扒了个精光的董建国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他不仅左臂被打折、牙齿被打烂,阴险贼人还扒走了他的全套西装,连手腕上的手表都没放过。
他踉跄着往李曼家的方向跑,哭喊道“来人啊,抢劫了有没有人啊”
可惜夜深人静,直到他跑到李曼家,一路上也没遇到人来帮他。
有些诡异的是,李曼家的别墅门大开。
浑身是伤的董建国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跑了进去,大喊道“曼曼,你可要帮我曼曼”
凌乱的客厅让他忘记疼痛,怔愣在原地。
李曼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她看到董建国,呜咽一声,哭号道“怎么办啊,建国”
“怎么了不急,你慢慢说。”巨大的不安将董建国的心脏裹住。
“我爸爸、我爸爸被人举报了”李曼抽泣道,“刚刚来了一伙人,直接铐上手铐,把他带走了”
缺血带来的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董建国踉跄了一下,终于没支撑住,晕了过去。
另一边,唐恒嫌弃地把董建国的衣服一件件扔到路边的河里。
宝珍用力撅断了手里的棍子,也扔到了水里。
听见棍子落入水里的声音,唐恒的小心脏忍不住抖了一下
刚才面无表情的宝珍一棍棍敲在董建国身上,他看着就是一阵牙酸,仿佛预见了未来自己的处境。
宝珍看向他“怎么了”
“没什么。”唐恒远眺今晚的夜色,真美
“对了,你要参加高考”唐恒关心道。
“嗯。”宝珍和唐恒并排趴在护城河边的栏杆上,看向水里的粼粼月色。
“可是听人说,”唐恒提醒道,“报考医学院的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好学校的竞争非常激烈。”
宝珍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与她同龄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嫁了人或者有了婚约,很少有报名参加高考的。
宝珍盯着月亮的倒影,有些出神“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去考试吗”
其实二十三岁的年纪,换算到现代社会参加高考也算是大龄考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