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湘湘的药真不错,不知师承何处”
“全赖天赋异禀,自学成才。孔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我自然不会赖账。从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那些叛乱者都是前朝后裔和罪臣后代。不过,金吾卫还隐约察觉到了东瀛人掺和进来的蛛丝马迹,只是没有证据。”
“东瀛人”
“嗯,朝廷有意扩大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师力量。”王怜花提示了一句。
裴湘恍然,没再多问朝廷的动向,而是专注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
一旁的王怜花眨了眨眼,试探着运转内力。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委屈地说道
“湘湘,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呀你看,咱们俩并没有过节,我不仅阻止你喝掉那碗索命的汤药,还告诉你真正的幕后真凶,你无须这么防备我的。”
裴湘哼笑道“我当然要格外防备你,因为你这人说话半真半假,根本没个准数。轩辕殿刺杀之事的幕后推手应该是东瀛人不错,这个和我在宫内察觉到的一些细节吻合了。但是今天这碗毒药么,可不是他们的手笔。”
“湘湘不信我的话你为什么肯定不是东瀛人的报复”王怜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裴湘心道,因为兰絮等人已经向原主下过毒了,但结果却是舞姬湘姑娘安然无恙。那次的意外造成了之后的一连串变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已然令对方惊疑不定。
她甚至有个猜测,就是在那些刺杀者的最初计划中,他们原本是不打算动用第二次刺杀时的那些隐秘力量的。可是,裴湘的死而复生让他们怀疑己方的刺杀计划已然泄露,但又不确定暴露了多少于是,在未知的忐忑中,他们不得不决绝地掀了最后的底牌,只求轰轰烈烈一击必中。
这样一来,兰絮等人所在的组织在失败后必然受到重创。也许,他们在京城中的力量已然被连根拔起了,能逃出一二成员就是万幸。
此时正是隐忍蛰伏求生的时候,实在不该出手对付我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不关键人物。
当然了,也许对方就是脑子一热,认为裴湘该死并准备付诸行动。鉴于之前已经有了一次下毒失败的教训,他们若是想让裴湘死,就该换一种方式,免得浪费了最后的残余力量。
再者,若是“孔翎”就是王怜花的话,这人可太善于说这种真假参半的话了。
“孔公子,现在是你中了我的毒动弹不得,可不是我有求与你。所以,我觉得你在说假话就是在说假话呀,与其问我为什么怀疑你,不如再好好想想,这下毒的幕后黑手还有谁”
“湘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王怜花幽幽一叹。
裴湘挑了挑眉,也不和王怜花废话,她从床上坐起身来,低头打量身旁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
“孔公子,从轩辕殿初遇,你就一直在围观看戏,可这看戏也不能白看,是不是我得收取些茶水钱吧”
说着话,裴湘直接上手,开始搜身。
王怜花此时没有起身的力气,只能可怜巴巴地小声问道
“你要对我做什么你会弄疼我吗”
裴湘毫不客气地把王怜花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搜检出简单的易容工具若干、药粉药丸十几种、毒镖毒针各三枚、削铁如泥的匕首一把和解毒避瘴的宝珠一枚,再有其它零零碎碎的随身物品和小巧机关物件数样。
“呵,孔公子,不是说身上有避毒的香囊吗我怎么没发现,除了这个装着迷药的锦缎荷包。”
王怜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