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我必须准时参加沃尔波尔伯爵夫人的晚宴,这件事非常重要,涉及到安德鲁的前途和我的社交地位,你明白吗”
“夫人,我深切了解伯爵夫人晚宴的重要性,同您一样心急如焚。”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迪恩医生终于赶来了。
可惜的是,迪恩医生对阿丽亚脸色的疙瘩肿胀束手无策,他只能说些静养忍耐的话,开一些常见的治疗皮肤病的药膏。
更让阿丽亚失望的是,迪恩医生并不敢保证,他的药能让患者在伯爵夫人的晚宴前痊愈。
“伦敦的琼斯医生也许会有些独到的见解,如果他也不能对症下药的话,夫人,我敢担保,整个英格兰的医生都不会有更好更稳妥的办法了。”
最后,迪恩医生向阿丽亚推荐了另一位同行。
于是,阿丽亚米德尔顿又连忙派人去请琼斯医生。
不幸的是,诊断的结果依旧让人失望。
这时,阿丽亚米德尔顿想起了那位来自法国的彼得先生。
“莫里斯,派人去请彼得先生,既然英格兰的医生不能让我完美地出席伯爵夫人的宴会,那我就向来自欧洲大陆的医生求助。”
“我亲自去请,夫人。”
坐在旅馆里等着“愿者上钩”的裴湘听完管家莫里斯的来意后,并没有马上答应给阿丽亚米德尔顿看病。
对于演戏,她一向敬业。
所以,在“初闻”故友安德鲁米德尔顿已经去世了的噩耗后,她立刻流露出了一种独属于老年人的怅惘与落寞,一阵长吁短叹后,她坐在高背扶手椅子上沉默无言。
半晌,他才收敛起眼中的悲色,用一种压抑着的平淡语气,向莫里斯询问老朋友的安葬之处。
显然,他打算立刻动身离开这里,转道去米德尔顿家族墓地看望长眠的友人。
莫里斯管家连忙拦下了准备离开的“彼得先生”,说尽好话,请求他去给安德鲁米德尔顿夫人瞧病。
说到最后,这位管家竟然生出一种错觉,就是只要这位彼得先生愿意出手,他家夫人的脸必然会恢复如初,生生忘了这只是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
经过了三催四请,裴湘终于带着一脸的不耐烦离开了暂住的旅馆,“不得不”去治疗他瞧不上的小病小灾。
“尊贵的夫人们就是喜欢这样大惊小怪,当初我在宫廷咳咳,哎,多少人命在旦夕呢,都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脸上长了疙瘩,急什么,先静养几天看看情况也不迟。”
“夫人后天有一场重要的晚宴,她不愿意那种成为不能赴约的扫兴客人。”莫里斯低声解释。
就在莫里斯管家竭力说服裴湘出手救人的时候,阿丽亚也找了几个据说很有用的民间偏方。
但经过她一一尝试之后,那些民间偏方不仅没有减缓病情,反而让她脸颊上的疙瘩更加红肿疼痒了。
一次次的失望酝酿成巨大的恐慌和焦虑,阿丽亚米德尔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于是,理所当然的,药到病除的裴湘出手之后,立刻得到了阿丽亚米德尔顿的全部信赖和感激。
在她眼中,这位来自欧洲大陆的彼得先生就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大救星,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安德鲁米德尔顿夫人,这是两天份的药膏,你按照医嘱涂抹后,就没有大问题了。不过,你的皮肤忽然爆发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