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容易掉头发”秋伟琳一听,猛地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再将目光落到侄女的身上,一脸的担忧神色。
“不是的,没有的事儿”挨着秋姌之坐着的沈颜乐赶紧插话道,“都是谣言,早就被专家们给辟谣了。”
“这脱发和水质及雨水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脱发和人们的精神压力和作息规律有关。”
“嗯想来也是。”秋伟琳赞同地点了点脑袋,附和道,“也不见得那些英国佬个个都是秃子。”
留学的话题一出,自然就牵扯出另外一个话题。
“姌之,姑妈还有一个问题。”秋伟琳有些犹豫,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也不知该不该问”
“姑妈您说。”
“你和慕家的婚事,真的就这样作废了吗”秋伟琳对于侄女的悔婚行为很是不解,想了许久,还是想亲口问一下。
在座的也不是外人,都是最亲的近亲们。
“怎么突然想着要悔婚啊先前不都还好好的嘛。”
此话一出,在座各位皆不出声,纷纷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秋姌之。
秋姌之垂下眼帘,将一腔低落情绪很好地掩饰起来,这才开了口。
“我这一去英国少则三四年。也不确定是否读研,或者毕业后是否会继续待在英国。”
“这些年,我一直都把慕瑾当亲人看待。”秋姌之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浅笑,柔声回答,“想来是让大家误会了。”
“哦,原来是这样。”秋伟琳了然地点了点头,开始发表言论,“也是,这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一点儿也将就不得,还是得听自个儿的。”
“况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娃娃亲这一套。”说话的同时,秋伟琳蹙眉看一眼秋伟烨。
“也得亏的是我弟才想得出来。”
“”秋伟烨吃了闭门羹,也不作声,只是脸色难免有些难看。
秋家老一辈去世得早,特别是秋老太太,在姐弟俩念小学时就去世了。长姐为母,秋伟琳对自己这个弟弟既宠爱又严厉,自然也习惯了端着长姐的架子。
“妈”一旁的白昕赶紧出口轻唤了声,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雪白的鲈鱼肉,“尝尝这清蒸鲈鱼,味道特别好吃。”
“小宝都觉得特别好吃。”白昕扭头冲着儿子温柔地一笑,说道,“对不对呀小宝。”
“嗯嗯,小宝也这么觉得。”小宝忙不迭地重重点了点脑袋,奶声奶气着道,“外婆,吃鱼”
小宝埋头,赶紧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也跟着妈妈学样儿。伸长着胳膊,将鱼肉放进了外婆的碗里。
白昕的儿子刚满五岁,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聪明小孩儿。
一顿饭吃得有些不是滋味,饭桌上的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席间的话也跟着变得少了不少。
秋姌之极力掩饰着内心深处的低落情绪,唇角一直挂着柔和的微笑,让人瞧不出半分不愉快的迹象。
斜对面的秋伟琳时不时将目光落在秋姌之的身上,看到侄女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开心。
为此,秋伟琳这才放心下来。想来,侄女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那番询问而生气。
凌晨,随着古老的钟声响彻整座城市,两千零七年的尾声也就彻底过去,迎来了崭新的两千零八年。
夜空中刹时绽放出一朵朵绚丽多彩的烟花,照亮漆黑的夜空。
秋姌之独自一人立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眺望着窗外的缤纷烟花。
窗户大大地敞开着,不时有刺骨的寒风灌进屋内,拂过秋姌之的脸颊和长发。
秋姌之依旧立在原地,只是下意识地裹了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