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结束呢
我通过调查救他的那个女孩知道了他在这背后一系列违法犯罪的行为,我想、那个女孩应该也是恨他的吧所以我去找她联手想要扳倒那个鸠占鹊巢的人。
我的确做到了,但我也发现,这个和我联手的女孩,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
从她故意引我去表明立场的时候,我知道她并不简单,她有一次提到了精心策划的车祸,虽然一句带过,但我肯定,她知道了什么。
她其实挺单纯、对我没有什么防心。她教我打游戏、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朋友的。
可我赌不起,因为我输不起。
我不能忍受一个忧患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随时都有可能让我从前的悲剧重演。
所以我每天为她精心准备的食物里加的是令身体越来越虚弱的药,我想让她走得没有留下一丝隐患,但我没想到的是,傅潭州为了早些出来见她,居然会因为在监狱里的优良表现而减刑。
我不可能再让她有机会见到傅潭州。无论是去为当初的车祸作证人,还是开口告诉傅潭州那场车祸的策划者是我。
所以我把她拖进厨房里用煤气中毒了结了她的生命。
我愧疚、但我却可耻地在这种愧疚种获得了心安。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一切。
傅潭州篇
灰扑扑的街道上,砖墙角落里靠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的t恤有些灰旧,满脸的胡渣和他的气质很不相符。他用那纤长却又带着细茧的手指夹住雪茄,放在嘴边猛吸了一口,微微瞌目吐出浓郁的烟雾,余光间瞥向停在咖啡厅外的那辆新款布加迪。
来了。
他掐灭烟蒂,随意地扔在墙角。
咖啡厅里慢慢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神色悠闲的男人,正朝着那辆布加迪走去。
突然拐角处冲出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快得根本来不及反应,腹部被狠狠的捅入一把手术刀。
街道上有眼尖的行人发出惊愕的尖叫,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有人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有的站在原地看热闹、有人正在报警
等到有人去制止时,那个西装男已经被连捅了数十刀倒在血泊中。
他瞪着眼手掌紧紧攥着刀刃,薄薄的唇瓣发出轻微的颤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急促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
男人没有动,他手里仍然握着刀刃,在最后一刻用力的戳入西装男的腹部。
“据我们的调查显示,受害者和你出身于同一家庭傅潭州先生,请问你杀傅闻悉先生的动机是什么根据查证你曾有过犯未遂案的前科,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据我们调查,曾被你侵犯的温女士已于煤气中毒而死,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傅潭州面色没有丝毫变动,提到“温”字的时候目光才闪烁了一下,抬起满是胡渣的脸,问了句“他应该死定了吧”
傅潭州最后被判了无期徒刑。
警方调查傅潭州的母亲已经于傅家疯癫多日,在她丈夫、也就是傅潭州父亲的口供下,傅闻悉曾把他们关在傅家进行多次伤害,警方最终以这个角度对傅潭州判了无期。
他在监狱里日复一日的像行尸走肉一眼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得在墙上用枯瘦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描摹着一个女人的轮廓,他不肯接受正常的教育和劳动改造,惹怒了其他犯人把按在地上打骂时也从不还手。
有人看不下去把他的手骨踩在脚下狠狠的碾碎时,他眼神才闪过一丝痛苦的光他恍惚看见了自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