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你但凡多上几节语文课也不至于阅读理解做得这么歪吧智商欠缺要不我给你按主谓宾来概括一下你妈死了。要是还不理解就去翻翻语文书,要是不认识语文书,那把你全家皮剥了做语文书封面呗”
“温瑟瑟”傅潭州怒上心头,上前想要抓住乔栖的手被傅闻悉一把推开,他浑身戾气地吼了句,“滚开吃里爬外的东西”
“oc”乔栖听不下去了,“你左右脑失衡不会说话就去找你爹给你回炉重造,你说他吃里爬外,你们傅家的其他人才没一个好东西。”
“你就那么恨我恨我们傅家”傅潭州眼里划过一丝悲伤,指着傅闻悉冷笑,“那你希望怎样是不是我们全家除了他、全都坐牢全都枪毙你才甘心”
“废话,我是不是要专门给你请个歌舞队去你双亲灵堂面前扭秧歌献哈达,你才能意识到我希望你们全都早登极乐”
“你不管你怎么说都没有,温瑟瑟,希望你别后悔你今天的选择。”
他这话说得有点毛骨悚然,乔栖缩了缩脖子,嘴上依旧不退让“行啊,今天之后希望你别哭着求你爹把你妈挥洒的骨灰给收集回去”
傅潭州黑着脸没说话。
乔栖正想说进去,转头就瞥见远处慢慢走近的江修远,傅闻悉也瞧见了他,正想和他打招呼,但他好像没看到他们一样,自顾自的走进去了。
“他怎么回事”傅闻悉问。
乔栖一想到那天的事就生气,挥挥手说“不用理他。他爸裤子前面的门没提把他人给露出来了,脑子还留在膀胱里被拉进马桶冲去远古时代了,思想封建的恶心东西。”
“”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傅闻悉沉默了,不敢说话,他可不想领教乔栖的文字功底。
偏偏脑回路清奇的狗男人傅潭州居然还“不知死活“的笑着说“原来你不单单是骂我,连对江修远都是这种态度,那瑟瑟、是不是证明,你不是只针对我你并不讨厌我”
“”
乔栖被震惊了。
狗男人思维模式实属牛鼻。
她忍不住为他鼓起了掌声“怎么你的思维速度比你妈死的频率还快这么说我以后每跟你说一句话都得给你交代一下主谓宾呗那我把你妈子宫摘下来给做宾语,把你阉了的爸按在木马上做谓语动词呗”
“你傅潭州被呛得哑口无言,他甚至向回去多补补这个奇妙的文学知识好跟乔栖对线的时候输得不那么明显。
“我懒得跟你说。“他冷哼一声,走进法院。
煞笔。
乔栖心里暗骂一句,祖安状元独孤求败,并没有因为嘴臭胜利而沾沾自喜。
“温小姐,时间快到了,我们也进去吧。”傅闻悉憋着笑提醒她。虽然自己也很吃惊她说话的方式,但他看着傅潭州的黑脸,莫名的幸灾乐祸。
“走吧走吧”乔栖挥挥手,跟着他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庭审时间。
这是乔栖有史以来最文明的一次交谈辩论,法庭上的她不敢嘴臭,只能规规矩矩申诉自己的遭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挥发着她的乔氏演技。
按理说这场官司人证物证都准备得很齐全,应该是稳赢的。
但庭审中途画风一转,突然出现变故。对方的律师能力很强,又先是有沈家来做了傅潭州的旁证,证实了傅潭州和沈南星的婚姻关系而坚决否认了非法拘禁及猥xie一事,随后一直不说话的江修远否认了傅家的故意伤害,并表示不愿追究照片上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