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哥、你弄疼我了”沈南星疼得泪花溢出眼眶,看着傅潭州猩红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往后面缩了缩,逃无可逃,目光隐隐的瞥向窗户,咽了咽气,苦笑说,“是从窗户跳出去的。”
“跳”傅潭州松手,踉踉跄跄的跑到落地窗前一把掀开窗帘,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可是二楼,跳下去、你当我傻吗”
沈南星深呼了一口气,胆子大了些“是跳下去了,不然人怎么会凭空消失洲哥哥,温瑟瑟她根本不喜欢你,她宁愿就这么从二楼跳下去,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死都不会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傅潭州回身一把掐住沈南星的脖子,眼神狠厉。
沈南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潭州。此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害怕乃至恐惧,忍着嗓子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说、她走了,还、还是跟她、跟她的小情人”
“什么”傅潭州力道又紧了几分。
“一、一起走的,他们一起走、走的。”沈南星忍着痛把话补充完整。
傅潭州的手陡然一松。
“咳咳。”沈南星得到解脱,手捂着脖子猛烈的咳嗽起来。
“是谁”
他沉默很久,冷声开口。
沈南星不说。
傅潭州冷笑“你什么时候和温瑟瑟感情这么好了还要帮她隐瞒不说也没关系,这周围全都有监控,她怎么逃出去的,我轻而易举就可以知道。至于你”
他眼底泛着猩红,血丝布满整个眼球,目光森森。
“做错了事,就该承受后果。”
法院的被告书很快就送到了傅潭州的手里,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栖会直接把他告上法庭。
非法监禁、故意伤害、猥亵、暴力种种罪名像是利刃一样刺在自己身上,她居然真的想要他坐牢,还是越长越好的那种。
傅潭州手里攥着被告书,傅家专门请了律师,跟着他一起在开审前做庭外协商。
那是他在处理因为这件事带来的公司负面影响的这几天后,第一次见到乔栖。
乔栖看上去丝毫不难过,反而整个人都透露着精神。
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傅闻悉。
几天前,傅潭州从监控中看到乔栖是跟傅闻悉走了的,他立马就去找傅闻悉了,但是公司莫名其妙爆出一系列问题,再加上被告这件事在他接到法庭书的那一刻,就已经传遍各大商业公司了,他被缠得脱不开身。
傅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傅潭州的爸妈也在找傅闻悉,可他自从带乔栖走后就一直没有回傅家,让人打听了才发现,傅闻悉专门请了保镖保护他和乔栖,并由公安机关的专人保护居住在酒店。
傅潭州得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因为被告感到害怕,反而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温瑟瑟居然敢和别的男人单独居住酒店那么多天
他不能忍,一刻也不能忍,所以他接受了联系律师庭下和解的方案,就是为了和乔栖见面。
此时的乔栖还沉浸在自己胜券在握的喜悦中,完全没想到傅潭州的真正意图,还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对他说“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你做了那么多变态的事,就该受到惩罚。今天就让爹为你科普一下,我国是个法治社会”
“是吗”傅潭州打断他,沉声开口。
傅闻悉上前,说“潭州,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温小姐的事,现在还不知悔改的想着和解,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你闭嘴”傅潭州带着戾气低吼了声。
他只要一想到他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