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琛看到她把邀请函小心折好塞回信封,再把信封照原样捋平整放进皮包,心里不太舒坦。
她可以如此珍爱一封信,却对自己手臂受的伤不闻不问。他右臂一勾将她圈入怀里,不满的问“那张破纸看一早上了,好看吗”
“我没听错的话,商先生是在吃醋吗”黎粹摇摇头,戏谑笑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幼稚。”
她一语中的噎得人无言以对,商琛稍稍用力扳过那张精致昳丽的脸孔,不顾她的抗拒覆上薄唇展开一场炽热深吻,交锋与交融纠缠难分。不一会儿,两个人都脸色发红微烫,气喘吁吁。
黎粹是憋得,从这场深吻中,她尝到了男人小小的报复。而商琛是烧的,他素了好些天,昨晚抱她睡不着觉,半夜又去卫生间自我解决才把浴血奋战的念头压下去。
他热烫额头贴上她的额面,大掌着火般的掐紧纤细腰肢,粗噶喘道“例假走了吗”
听这隐忍难耐的话音,黎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明眸警惕地瞧着他。
男人看她像是防狼般防着自己,笑道“看来是走了。”
她气急败坏的推过去一把,微愠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骨子里坏,心里还变态,你还真是把人的劣性都集齐了。”
“我不想在你面前伪装。”商琛手抚女人柔滑长发,唇边轻触她额角,“看我最真实的一面,不好吗”
“我不想看。”黎粹厌弃地撇过眼,“无论是冷血无情还是变态下流,我统统都不想看。”
至少,被他亲手弄死的白彦月,和被他报复耍骗的祁希冉,都曾得到过他的以礼相待,看到的也大半是他有人性的一面。
可这个男人把所有坏的一面都加注给她。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是摊开的黑暗。
“我想要了。”他火烧喉咙,轻吻女人耳珠,哑着嗓子求她,“一次,一次就好。”
黎粹双颊红霞漫过耳根,美眸瞠怒,嗔道“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嘘。”商琛抬起修长食指抵住女人红唇,坏笑道“我们轻点儿,前面听不到。”
黎粹想趁机反制,一只纤手狠狠掐住他左手手臂的伤处,男人俊逸立体的五官微微一绷,这痛楚挑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欲。他右手摸到按钮放下两个车后座,左手摁住她的肩膀向后躺靠。
“滚开”她躺在车垫上看他正在解皮带扣子,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愤怒斥道“你还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是畜生。”商琛轻嗤笑出声,一只手覆上女人长裙裙摆,问“那嫁给畜生的你是什么”
终于,隔板后面,魔鬼享用到一顿美餐,刚吃进第一口时,从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低沉喟叹。
公路遇红绿灯时,众多私家车车主看到有辆豪车前后起伏,晃动幅度不大,也都没太在意,纷纷避让开走。几千万的豪车一旦碰到边边角角,赔钱也得赔个底朝天。
到祖宅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点时间,一次还不够塞牙缝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满腹感可言,反而更饥饿难耐,燥火燃遍五脏六腑,但还是沉着一张俊颜给身边无力的女人套好裙子。
座椅靠背缓缓回到原位,她水眸潋滟,面部潮红未退,指尖轻抖着从皮包里拿出湿巾,声音极浅的说“你转过去。”
很多事,男人不懂,比如事后女人奇怪的矜持。他系好领带,阴鸷墨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想想上次擦药被喊了一顿,也不太想再遭埋怨。
商琛转过头,拿出西装内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