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离去后,韦伯才说“如果ruer的御主是一位真正的魔术师,恐怕就不会这么选择了。”
作为时钟塔的一位学生,韦伯了解一些魔术师为了圣杯能做到什么地步。妻儿、父母、亲友对很多魔术师来说,这些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存在。
“哈哈,你也是一位真正的魔术师,但你的选择不还是如此吗”rider爽朗地笑了笑,开始为明天晚上的战斗做准备。
之后,格洛丽亚相继拜访了saber和ncer。不过因为信任原因,都是太宰治直接出面,格洛丽亚则通过他眼睛上佩戴带有监控性质的隐形眼镜了解情况。
伸了个懒腰,太宰治站在一旁抽了一口烟,突然道“我感觉自己就像推销保健品欺骗老年人的社会垃圾。”
“简单点,去掉前面的修饰,直接用后面的名词称呼自己就行。”吉尔伽美什在这次嘴炮大战中取得了胜利。
格洛丽亚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扔给丈夫一袋薯片,自己则抱着包子坐在一边咬了一口,“ncer的御主虽然对圣杯非常渴望,但至少明事理,明天晚上会看情况再抉择。”
吉尔伽美什嗤笑,“这不过是投机取巧者的说辞,倘若明天晚上其他组让他有可乘之机,那家伙绝对会使用令咒逼迫他那可怜的从者违背骑士精神去做违心的事情。”
“这种人,难道不是更好控制吗”太宰治掐灭香烟,“只要让他动不了,他的从者就会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而且,不管怎么说,她都比saber那组要好吧。”
格洛丽亚除了将全部事实告诉rider组外,其他组得到的消息都是模糊的,他们不知道有白兰和黑圣杯的存在。
“是,saber的御主,总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格洛丽亚感觉爱丽丝菲尔和saber之间的联系很淡,并不像御主和从者,“不过不用担心,archer克制saber,到时候你来拦住她。当然,如果你依旧要借着这个机会娶个新王后,我愿意退位让贤。”
自那天之后,吉尔伽美什哪敢再开这种玩笑,“不,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见识本王的真心。”
太宰治沉默着,总觉得吉尔伽美什为了自证清白,可能明天晚上会追着人家姑娘屁股后面对她一顿胖揍。
格洛丽亚吃完晚餐,用清水漱了漱口,“身为言峰璃正的儿子,言峰绮礼作为assass的御主被排除在计划之外。而剩下的最后一位”
“berserker。”吉尔伽美什沉声,“还真是疯狗一样的从者,不过不知道他的御主,会不会也像一只疯狗一样嗷嗷狂吠”
冬木某处。
“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吗”金发男子围在白兰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笔记,“虽然你拥有caster的令咒,但你完全可以召唤新的从者,没必要召唤一个冒牌货。”
圣杯有着一头金发,红色的眼睛,平日以十岁的青年模样示人。
白兰拍了拍他的头顶,语气甜腻的说道“冒牌货就可以了,毕竟如果说正牌从者,我有你一个人难道还不够吗”
听到这句话,让圣杯很受用,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破碎的石块,皱眉说“这玩意真的能召唤出他”
“你是圣杯,这种问题你不问你自己反而问起了我来”白兰笑出了声。
但圣杯就像个懵懂的孩子,他心中尚存的只有人类之恶。让他思考这些,显然不现实。
“匣兵器没有模仿吉尔伽美什,那就用其他方法。ruer是唯一的变数,必须要消灭掉。”白兰阖上笔记本,感觉时间快到了,他站起身,袖子向上移动了一些,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