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防守了这么些年,如今的镇北军可不会在甘心一直驻守不前的。”李璟微笑着说道。
李淼问“姑母的意思是”
“我也就是一猜,不过那位余将军瞧着可并非是什么守成即可的人。”那可是一个能够违背家族,为了证明自己不依靠家族而自请驻守边关的人。虽然说这些年力保边境寸土不失,已然是大功一件,可想着自己之前打听到的有关这位余氏近百年首位从武的子弟的消息,李璟可不认为他会一直被敌军压制着。
“这几天下来,关于边关防御的策论,阿淼心里可是有了腹稿”李璟问道。
李淼一愣,随后讪笑着说道“侄儿、侄儿还没有头绪。”
“不着急,你对军务了解本就不多,两位太傅即便是在教授过程中有所提及,若没有实际经验也是无用。趁这个机会,你可以多向镇北军的人去了解,若有不懂或者不解的地方,也能有人立即给你作出解答。”
对军务李璟所能接触到的,也只有平日里自己看的政务概要。其他的了解并不深入,行军布防、粮草配给,一概不知。
虽然说她如今也会时不时的去御书塾继续听卢、柳两位太傅授课,可他们两人虽然是大儒,可对军事却所知甚少,更多的是纸上谈兵。
李璟看着远处正在同镇北军将士交代着什么的人,觉得是该趁着这个机会让李淼能够实际接触一下边关将士才行。
而她虽然说回到京都之后,她能够接触到军务的机会想来不会太多,但是她看了一眼李淼,总归还是不能丢下不管啊
李璟遇袭,最受惊吓的却是李淼。这两日李淼几乎是一直跟着她,不愿意离开。
就如现在,所有人都想着往皇帝那里凑,而李淼却是乖巧的跟在李璟身边,视线都不敢转开。
旁人虽然知道燕王之子养在邵阳长公主名下,也是听说过姑侄感情很好,可也是没有亲眼见过。
只是李璟即便是李淼的长辈,可年纪也是小的。所以,很多人都觉得那李淼是为了讨好和依附李璟,所以才会言听计行。然而真真正正的看到两人相处,是真是假自然也就有了分辨。
这天寒地冻的,这位燕郡王做任何事情都是先照看长公主殿下,旁边的下人似乎也是习以为常。看着李淼为李璟端茶递水、整理手炉,完全是一副小辈的架势,有些人竟是生出了一丝羡慕。
即便是他们的儿孙辈也有格外孝顺的,却也没有几个能够做到李淼这般细致。很多时候也都是使着下人去做了,李淼这样竟可能亲力亲为,很是难得。
虽然,李淼对李璟的在意是皇帝想要看到的,李淼的态度也并不作伪,可瞧着李淼不停的围着李璟打转,皇帝还是觉得碍眼的不行。这一路上璟儿大部分时间都被那小子占了,他这个父皇也只有在用膳的时候才能和璟儿说说话。
可即便是用膳的时候,那小子也是不停的为璟儿布菜,害的他这个做父皇的都没有机会为璟儿搛菜
皇帝想着,觉得还是想办法将李淼调开才是。
不过,还未等皇帝想到借口,晚膳时候就听李璟说道“父皇,阿淼不善军务,今次难得来边关,女儿想着趁这个机会让阿淼随着镇北军的将士多了解一些边关防御的事情,还望父皇能够允准。”
皇帝眉头一挑,瞥了一眼坐在李璟旁边欲言又止的李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也无妨,你可是有什么章程若是直接跟着镇北军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有所学。”
“女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