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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秧子老公6(1/4)
    她说的在理, 廖则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今天确实不能再多做, 就很自觉地退了步, 说“那你给我个晚安吻这总可以吧”
    卿衣说“刚才不就是晚安吻吗”
    廖则说“那是喝药的奖励, 奖励不算晚安吻。”
    卿衣只好爬过来给他晚安吻。
    事实证明, 男人的身体, 这个时候总是比大脑领先,给出最原始最直观的反应。
    晚安吻到了最后,廖则手已经掀起卿衣的睡裙,熟门熟路地往里钻。热气升腾着, 他吐息变得粗重,仅仅是唇舌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转移到别的地方, 想更进一步。
    他一个病秧子都这样了, 身体比他健康的卿衣自然也想更进一步。
    但卿衣还是把持住了。
    她不仅自己把持住, 还画了个符往廖则脑门上一拍, 让他也把持住。
    只一刹那的工夫, 刚刚还热血上头的廖则,瞬间变得冷静下来。
    所有滚烫沸腾的冲动在这瞬间里全部化作涓涓细流, 他灵台清明,心境平和, 他闭眼,再睁开,动作不含一丝杂念地把卿衣的睡裙整理好,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他平躺着,目光平静,仿佛大彻大悟,很有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意思。
    卿衣撑起身瞧他。
    “老婆,”他很平静地说,“你这一下让我直接痿了。”
    卿衣扑哧一笑。
    他又说“会留下后遗症吗”
    卿衣说“不会。”
    他大概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一声叹息。
    卿衣摸摸他额发,哄他“乖,睡吧,我入定。”
    他很乖地说“那老婆晚安。”
    “晚安。”
    卿衣给他盖好被子,关了灯,打坐入定。
    入定到半夜,她抬眼,目光锁定放下来的窗帘。
    窗帘后,有道模糊的影子正缓缓蠕动,想要透过缝隙进入房间。
    似乎是察觉到卿衣的目光,那影子僵了僵,旋即抖抖索索着,水流一样往下滑落,忙不迭地跑了。
    卿衣闭目。
    后半夜再无事发生。
    廖则的生物钟很准时,早晨六点,他醒过来,见卿衣还维持着他睡前的姿势,他想叫她,却又怕打扰她,正要以不惊动她的姿势下床,卿衣开口说“老公早。”
    “老婆早,”廖则说,“你也醒了”
    卿衣嗯了声,收心起身。
    廖则却在这时凑近,问她要早安吻。
    卿衣才结束入定,正是最清心寡欲的时候,闻言想也不想地推开他的脸,一脸世外高人地去洗漱。
    廖则看着,莫名又有点夜里一秒痿掉的感受。
    他不由再度叹息。
    怎么感觉这娶了老婆,比没娶老婆的时候还要更空虚
    他这么想着,心里郁闷,脸上也带出来点。
    好在卿衣洗脸时被凉水一刺激,心神彻底从入定中脱离出去。转头见廖则有点不太开心,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抬手按住他肩膀,说“低头。”
    廖则听话地低头。
    他个子是真的高,这低了头,卿衣还得仰起脸,才能给他早安吻。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
    “高兴了”卿衣问他。
    “高兴了。”
    他额头蹭着她的,脸上笑意融融。
    娶了老婆可真好。
    洗漱完下楼,客厅里只廖夫人一个人正坐着看报纸。廖先生已经回归正常工作状态,五点多就走了。
    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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