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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秧子老公3(2/4)

    卿衣说“那你脱呀。”
    她眸光水盈盈的,没有半分的不乐意。
    廖则这就动起手来。
    他手指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解开系带时,有种从从容容的优雅。
    系带一解,刚才还严实的襟口松开来,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隐若现。他手指停在那儿,没往里去,而是再度倾身,说“闭眼。”
    卿衣说“接吻吗”
    廖则说“嗯。”顿了顿,“我初吻,没有经验,如果有哪里做得让你觉得不舒服,还望你体谅。”
    卿衣被他这话说得又是一笑。
    这种礼貌的小正经,放在他身上怪可爱的。
    她说“知道啦,我现在就体谅你。”
    说完闭眼,下一秒唇上一热,他已经吻过来。
    因为是初吻,任何都是新奇的,开头的尝试就显得格外的小心。他甚至会很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换气,表现出十足的耐心。
    等尝试得差不多了,才一改开头的小心谨慎,姿态近乎蛮横的掠夺。
    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性格。
    霸道、强势,是隐藏在病弱之下的凶狠与疯狂。
    卿衣手脚发软,呼吸凌乱。
    廖则也同样呼吸有点乱。
    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覆在她身上,手指也不再停留,开始摸索。
    卿衣手脚更软。
    忽然她一皱眉,从嗓子里发出点细细的哼声。
    廖则立即问“不舒服”
    卿衣说“没有”
    廖则望着她浮现出红晕的脸颊,隐约明白什么,继续下去。
    她发出的哼声更细了。
    新婚妻子这么娇娇软软地在自己身下,别说是个病秧子了,就算是个残废,这会儿也得站起来,一展雄风。
    廖则抓住她的手,让她给他脱礼服。
    和卿衣的嫁衣一样,廖则的礼服也是几件套,并且因为他体弱,生怕寒气侵身,他的礼服明显比嫁衣更厚重。
    卿衣扒拉着他的礼服,有气无力的。
    她说“都怪你,现在才让我给你脱,我没力气了。”
    廖则说“嗯,怪我。”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抓着不放,带着她脱到最后。
    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带。卿衣拉开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惊讶“你不是走路都会吐血吗”
    廖则说“那是今天起得太早。”
    平时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药,也不会很频繁地吐血。
    不吐血,就表示他身体状况良好,可以进行锻炼。
    打从记事起,见过的每一个医生都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体魄,这样即使发作得厉害,也不会太难捱,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会坚持锻炼。
    卿衣听了,说“那夫妻生活”
    “可以试试。”
    廖则低下头,又吻过来。
    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可以,你不用担心,难受我会说的。”
    料想他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卿衣信他了。
    不过信归信,她心里头还是认定,他不一定能坚持到结束。
    多半才进去就气血上涌着要吐血。
    卿衣这样想着,接下来就一直分出点心神观察他,以便可以赶在他吐血前及时处理。
    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他不仅没吐血,他还似乎有点来劲,做了次不够,缓一缓又做了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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