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知识的人连个疯子都不会当好。”
克里斯揉了揉怀里的娃娃，感叹道“我对你有些改观了，他们说你是个疯子，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艺术家，一个看起来疯疯的艺术家。”
小丑翻页的动作的顿了顿。
他声调上扬地说“我当然是个艺术家，还是小蝙蝠专属的那个。”
原来是同好嘛
克里斯兴奋地追问“你也喜欢蝙蝠侠那你为什么和他作对你怕得不到他的关注吗为什么奎泽尔小姐说你只想打败他不喜欢他呢”
“哦对了，”克里斯举了举手里的娃娃，安利说“你看，这是蝙蝠侠给我的，是不是很可爱，你想不想摸摸看”
小丑终于直面向克里斯，他的脸上果然涂着油漆，红唇配绿毛有一种撞色的视觉刺激。
“也喜欢蝙蝠侠”小丑古怪地重复着克里斯的话，面孔扭曲了起来。
他翻身下床，向角落的克里斯边走来边说，“我当然喜欢小蝙蝠，你知道的，上帝惩罚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残缺的，但是，但是，小蝙蝠让我的灵魂完整了，朋友，所以，别拿你的喜欢和我比较，因为我的天职”
小丑把书页对像克里斯，那不是克里斯所想象的那些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的深奥的书。
上面只有图画，是一只又一只死去的蝙蝠，那些小小的生物颤抖着，被砍断了翅膀和肢体，血液粘稠下的是微小的挣扎。
“我的天职在于撕碎蝙蝠侠的外衣”
小丑张狂的笑着，他把书往上一抛，砸到了防火装置，喷出来的水划过他的脸，油漆顺着脖颈下滑。
小丑不在意，他半蹲下，手指狠狠地戳着那个布娃娃，“如果一个布娃娃就让你心满意足了，那你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鬼。”
克里斯狠戾地收回了娃娃，嫌弃的擦了擦沾上油漆和水渍的部分。
他的音色的确是个孩子该有的样子，克里斯说“好吧，好吧，还以为你是个朋友呢。”
克里斯把爪子伸出来了，他对于这种nc粉是不会报以任何善意的。
“谁也不能阻止蝙蝠侠成为英雄。”
“谁也不能”
克里斯一爪子穿透了小丑的右肩，然后嫌弃地把他摔到远处。
克里斯有点干呕的冲动，他的胃部在抽搐，能量消耗的太快了。
克里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舔了一口爪子上的血。
奇怪的味道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像酒味，又像是舔过气体的感觉。
您获得了“笑气”buff
您以别样地方式完成了迷你任务二，您的精神状态往疯狂的方向发展
克里斯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伫立在原地呆滞地看着小丑站起来，小丑肩膀上的血洞以诡异的速度快速愈合。
水雾还在喷溅，圆舞曲的音乐凭空想起。
纯蓝的精神体被紫黑色的丝线勾住，一根根地缠绕起来，像是即将被勒死的怪物。
可蓝光开放而包容地接纳了那些不乖的孩子，像是博爱的长者，又像是天性的解放。
世界在颠倒旋转，灯光忽明忽暗，克里斯觉得自己还悬崖边跳舞，大雨倾盆。
柔和的，温暖的光从四面八方袭来，熟悉的灼烧感下克里斯像是正在融化的冰块。
很难受，像是在夏天身穿厚厚的羽绒服，但克里斯还是往前伸出了手，企图触碰阳光。
他摸到了一个硬质的灯，失控状态下强大的力气直接捏碎了这个小装置。
残缺的羽毛被克里斯抓在掌心，克里斯的血液把发出光芒的残羽染成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