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了,劝道“昭姬,你父亲如今身陷囹圄,难以脱身,你若是再出个一二,他日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父亲”
蔡琰长叹一声。
周皎顺着王虞的话接着说道“是啊,如今董卓退守长安,过不了多少好日子了,到时候我再请孙将军将伯喈公接到舒城,助蔡娘子一家团聚。”
蔡琰犹豫再三,对上王虞期待的视线,还是应了下来。
看到蔡琰答应下来,王虞对周皎这个“凭空而出”的外孙女也和善了许多,道“二丫头身体如何”
行叭,教科书般的傲娇但是你个老头子搞什么啊
周皎规规矩矩地回答道“母亲一切安好,只是时常思念外祖父,之前收到外祖父书信,得知外祖母去世,倍感伤心。”
王虞神色动容,又问道“你阿兄呢”
“阿兄与孙文台孙将军之子孙伯符交好,义结金兰。此次北上也多亏伯符哥哥与我们同行才能顺利到达洛阳,如今阿兄跟着孙将军在军中长见识呢。”说到这里,周皎忍不住勾起唇角。
“唉”王虞长叹一声,道“何苦如此南方安定,我本就想让你们远离世事纷争,开可是没想到”
周皎垂下眼睑,随后道“乱世动荡,何以家为”
王虞听了更加唏嘘。
蔡琰在一旁低声安慰,王虞叹了几声,又问道“你是叫阿皎,倒是个不错的孩子如今在读什么书”
周皎呃了一声,吞吞吐吐道“左传已经读了两三遍,其中仍有深意未懂,孙子兵法也读了几卷”
其实来了北边,她读书学习已经松懈不少,上一次看书好像还是几月前,如今被王虞提起,难免有些心虚。
王虞似乎没看出来,嗯了一声,道“看你样子,如今也能写下不少字了,便一起跟着抄书吧。”
周皎“”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