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卿,官拜三品,能在他之上的人并不多。”
想到此事涉及到某位朝中大员,甚至说不定还会与皇室有关,孙钊额上的冷汗便淋漓而下,“得此高位之人,还会信那些邪门歪道吗”
“位高权重者多半不会无欲无求,要么求更高的权势和富贵荣华,要么便是求长生不老,甚至在朝堂之上施展不开,反而生出些想开宗立派的心思,西北那白莲教甚至还教百姓造反,且彼时也有朝中官员与其勾结,你当知道那件祸端。”
霍危楼语气寻常,孙钊却是一阵胆战心惊,他当然知道,更知道那桩乱子死了多少朝中官吏,他一时心弦绷得更紧,忽而又灵机一动道“既是如此,除了王青甫心中有鬼之外,其他常去飞云观的香客是否也该细细盘查会否有人利用道观或者佛门之地的集会,私下结党谋私,形成邪派”
霍危楼的目光顿时又落回了名册之上,很快他道“这里面大都是京城世家,看样子,你们得找个熟悉各个世家的人来帮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