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黏在一起的污物展了开。
福公公赶忙走近些,“是何物”
薄若幽取过木箱中的竹镊,小心将那物夹起,眉头几皱之后道,“是纸。”
“纸什么纸”
薄若幽蹙眉,“是洒金笺。”
洒金笺虽算贵重,可在侯门世家,也算寻常。
忽而,薄若幽又道,“上面有字。”
福公公还未来得及再问,身后便出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什么字”
薄若幽一愣,抬眸看向门口,果不其然是霍危楼来了。
她直起身来,摇了摇头,“墨色已极浅了,暂时看不出。”
霍危楼走近了些,他背光而站,五官藏在阴影之中,只一双眸子寒亮如星,薄若幽不闪不避的与他四目相对,“不过,民女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