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他们小时候的事。
她对他可不好了。
车灯冲破黑暗,停靠在别墅门口。
郁景归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难免好笑,“怎么又睡了。”
“嗯”
“乖,到家了。”
“好困啊。”
“待会再睡。”
“不要。”
“”
这什么脾气。
舒白没有理会他,睡意朦胧中,还用手抓着他的衬衫,额头往前拱了拱,从男人怀里挑个最舒适的睡姿继续入眠。
“你想在车里睡吗”郁景归问。
她没说话。
“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你的妆没卸。”
“”
终于,舒白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没有卸妆,不能睡觉,再困也要撑着。
“你抱我上去,然后帮我洗澡卸妆。”她说,“我真的好困。”
“谁让你之前打游戏通宵的。”
“我知道错了。”
舒白吸了吸鼻子,自己主动下车,等他过来后,像个五角星一样张开手脚,直扑他怀里。
“爱你么么哒。”她说。
“不是说我事多吗。”
“没有啦,只是开玩笑。”
“那我生气怎么办”
“那亲亲吧。”
“亲亲也不行。”
“那就上床吧。”
“也不行。”
“那我一巴掌呼你脸上行不行”
“”
旁边准备把车倒入车库的司机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郁景归没在外人面前放肆,抱着小媳妇先上楼,再慢慢收拾。
一边走,他一边说“你为什么不说一边亲亲一边做嗳呢、”
从车上下来后,舒白的困意便消减一大半,不过依然很享受被他公主抱的滋味,搂着他的肩,一本正经地说“做事情不能分心,亲亲就亲亲,做嗳就做嗳。”
“我看你做的时候没少咬我。”
“”
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喜欢咬人
亲亲的时候也喜欢。
到卧室后,舒白基本醒了,慢悠悠去卸妆,郁景归理所当然地跟在后面。
之前他帮她卸过妆,并不难,和洗澡一样顺其自然。
舒白希望他下次学一下水乳和精华面霜的顺序,这样她下次喝醉后就不用愁护肤有没有做了。
“所以你还想背着我和男人出去喝酒”不知不觉,郁景归站到她身后,单手从她细腰处搂过。
“嗯你要是惹我不开心的话”
话还没说完,正在涂面霜的舒白被他往前面一顶,男人低哑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我们是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做过。”
“我怎么不记得”
“我记得啊,你把我放在台子上,我勾着你的腰。”舒白说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用这样的方式对她。
台子上略微冰凉,乍一触碰,刺激到大脑神经。
“那就再在这里回味一次吧。”郁景归煞有介事地说,“你的腿记得勾着我。”
“”
这都是哪来的臭男人说出的臭不要脸话。
勾不勾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好吗。
舒白还想说什么,后面的话却被冲得支离破碎,隐隐约约间不知道自己呢喃什么,只记得他说什么只爱她之类的话,听着很矫情。
但她还是在心里回一句,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