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是舒家的女婿,哪有把人车拦在外面的道理,哪怕不待见,也应该请人先进屋等候。
郁景归站在门外,没去车里等。
他穿了件深色长大衣,和白雪皑皑的周遭形成鲜明的对比。
保安看到他这样,想说话,又被其他保安使眼神拦住。
舒老爹事先吩咐过的。
郁景归来的话,不见,找任何理由搪塞过去就行。
郁景归试图给舒老爹打电话,然而并没有结果。
宅子里的几个老头,悠哉悠哉的下着棋。
有一个老人笑问“老舒这么做,倒不怕得罪他女儿。”
“是啊,那大小姐脾气,又不是不知道,被她发现自家男人在外面挨雪受冻,难保不找家长算账。”
“且不说小舒态度了,光是郁家知道,怕也弄不好脸面。”
等老头们悠悠地说完,主位上的舒老爹懒散地抬眸扫了眼,“咋了,我教训我女婿都不行了”
一颗白旗被他放下后,没好气地继续补充“我还没怪那小子欺负我家闺女呢,他妈的,我早知道这事,能同意他们两个”
“说的一嘴漂亮话,真有那时候,还不一定呢。”老头甲笑,“难不成还能把小舒贴给关家那小子不成。”
老头乙不乐意了“这要是给关家,不如贴给我家。”
老头甲轻蔑“得了,你家那孙子天天不务正业,还不如我们家呢。”
他们几个借着下棋的劲儿,跟婆娘似的唠起婚事来,人虽然老,脑子还精着,个个早有攀舒家之意,奈何舒老爹不是省油的灯,物色的女婿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棋早早下完,天冷,茶也凉的差不多,站在雪地里的男人始终一动不动地等着。
他越这样等,越让舒老爹觉着,他犯了错。
同情是不会同情的,大闺女和他表示出去转转时,那小眼神藏了好久的哭意,始终没舍得在老爸面前亮出来,看得当爹的很是心疼,曾几何时,他养的丫头需要伪装自己了
如果不是要走,舒白大概不会和舒老爹促膝交谈,从小到大,她被照顾得很好,物质生活上没有任何的短缺,几乎心想事成。一直以来,没好好谢过自己的好爹爹。
谢完后,她便表示自己想出去散散心。
舒老爹问及理由,她只说郁景归高中欺负过她,所以暂时想一个人出去旅行。
舒白以为自己没说事情,保留一定的悬念,却不知老爹是何等精明的人,随便想想都知道她高中受过最大的委屈,不就是减肥期间吗。
即使不知道什么事,也知道其严重性,当爹的第一时间表示支持,完全可以送她悄无声息地离开。
舒白走后,舒老爹一直在等郁景归送上门,却意外地等了很久。
他这暴脾气上来,直接让人在外面等上七八个小时。
叫人进来时,天已经黑了。
舒老爹一边让保姆送茶,一边招呼女婿坐下“这大雪天的,你怎么还往外面站着咋不进来坐坐”
老爹装的一手好丈人。
郁景归薄唇微紫,并没有揪着这个不放,直言道“爸,我有事想问你。”
“是舒白吧,我不知道她在哪,别问我。”舒老爹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是关一北。”
停顿了下,郁景归没跳过话题,“您知道关一北的下落,对吧。”
“我以为你来问丫头的。”
“我能找到她,但没有关一北下落之前,我无法将她带回来。”
按照郁景归这段时间的调查和推断,舒老爹是他们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