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懂,作为同桌的常宁多少能感知到,发现舒白用的笔和她们与众不同时会上网百度,搜到的都是令她惊讶的价格。
也因此,恶意更大。
“说实话,我挺羡慕她的。”常宁微勾了下唇角,凉声陈述,“别说现在是贵太太,她过大小姐生活时我就很羡慕。”
常宁不知道舒白的身份,只知道人家很低调很有钱。
她曾把那些学生富二代送的礼物引以为傲,四处显摆,却没想过,所有价格加起来,都可能抵不上舒白一件外套。
“我和她是两种人,我追求的是物质生活,而她追求的是精神支柱。”常宁继续道,“你看她现在过得挺幸福的是吧,但她如果知道真相”
“够了。”关一北冷声打断。
“怎么。”常宁忍不住笑得更放肆,“说都不让说了在你看来也很残酷,对吧我想她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会奔溃的光是想想我就觉得痛快。”
追求精神生活的人失去支柱的话,就如同一个普通平凡的人失去工作,欠下债款,一时半会,都会接受不来。
“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关一北拉上窗帘,让房间置于一片昏暗中,他面色也更加阴沉,“和你约定的,我会去做。”
“什么时候”常宁问,“别又像今天这样,辞职都不敢说出来。”
“急什么。”关一北说,“我拖的时间越长越痛苦,你应该更高兴才对。”
“其实我爱你,我舍不得你痛苦。”
关一北几近轻蔑。
常宁“要不是你骗我,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呢。”
她可以容忍自己的追求者为了她的脸,为了和她睡觉,但不允许他们接近她,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尤其是,她最嫉妒的人,而且是从高三那年,她就受到严重的欺骗。
报复欺骗自己的人,是件痛快的事,而报复的期间,如果爱上的话,那种感觉更是变态张狂,让她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当然,把所有矛盾和报复心都指给关一北,是迫不得已。
毕竟,她只能对他动手。
她确实可以报复舒白,告诉舒白关于曾经的真相让对方痛苦。
但常宁知道,郁景归不会像关一北那样手下留情,他要弄死她,只是分分钟的事。
下午。
舒白本来和郁景归约好去试婚礼服,不过他临时有事,让她先和林晓晓过去,他处理完事情后会直接开车过来。
尽管事先她挑了一套,但郁夫人怕上身效果会不一样,所以订了三套,每一套穿起来都是繁琐又麻烦,因此,舒白并不着急他迟点过来。
林晓晓不是一个人来的,打着不想一个人当电灯泡的理由,把关一北也拉过来。
服务生看见他们,没以为是朋友,下意识对着里面试衣服的舒白说,“舒小姐,你的新郎来了。”
“不是不是。”林晓晓忙摆手,“他是我们朋友,不是新郎。”
“啊,对不起。”服务生忙道歉。
她见林晓晓和关一北两人走路的时候有间隙,亲密度也不像情侣,所以下意识以为关一北是舒白的另一半。
“原来是朋友。”服务生打着圆场,“有个女闺蜜和一个男闺蜜,是件幸福的事情。”
而且还在试婚纱的时候过来帮忙给意见,在如今各大青年忙碌的社会,确实不容易。
“当然了。”林晓晓笑得有点心酸。
本来是四个人的。
只不过,少了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