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求婚的准备, 那必然也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能不能求成功是一回事, 最主要的是,转移注意力。
郁家少爷不论是求婚还是被拒婚, 热度必然会把舒白的黑料给盖过去。
网上所曝光的内容, 在别人看来是黑料,但在关一北眼里, 那只是她曾经最平凡不过的普通生活。
黑料是指别人不好甚至糟糕的负面新闻, 然而舒白一没偷二没抢, 没赌没毒没割老百姓韭菜, 交往的男朋友一半图她钱另一半图她脸,全部都是和平分手,也不存在玩弄别人感情的说法。
关一北宁愿别人和往常一样诬陷造谣她的私生活, 也不希望她曾经的痛楚被人拿出来当笑柄。
房间里静谧得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和手机那端信号偶尔不平稳的嗡嗡声。
“我觉得你的主意挺好。”关一北说, “好好策划一下, 舒白应该不会拒绝。”
郁景归点头,“她的热度我会帮忙压, 不用你插手了, 但她本人那边, 还需要你帮忙下。”
“帮忙”
“不要让她看到。”
郁景归和关一北有一样的担忧。
“这个可就有点难度了。”关一北语调轻松,“让她一个大活人不看电脑不看手机, 我得下多大的功夫。”
“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有办法的。”
关一北笑了,这顶大帽子扣得他可真难受。
最好的朋友, 是夸他呢还是笑他,一时半会搞不清。
挂了电话,关一北再看网上关于舒白的热度,基本没了。
资本家对舆论的强行把控果然一流,其他知情人只能暗搓搓的发帖听说现在发条带“舒白”两个字的动态都会被封号
看到这些,关一北基本放心,他剩下要做的,便是隐瞒,能瞒多久是多久,最好拖在她生日过后。
关一北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才见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
常宁半蹲在角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没想鱼死网破,只是忍耐在突破极限后,难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你要干嘛去”她抬头问道。
关一北看她一眼,目光似乎带有不屑的怜悯,“关你屁事。”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赶走。”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关一北面无表情地陈述,“滚出去”
“”
常宁从地上慢吞吞地站起来,被男人扇过一巴掌后俨然没有刚才胜券在握的嚣张姿态,但眼神依然没有写上服输。
“你确定你要对我这个态度吗”她竖起三个手指头,说道“我现在知道三件不能说的事。”
“第一件,你不想让舒白知道你喜欢她。”
“第二件,郁景归当初放舒白鸽子的事情,你们都想心照不宣地隐瞒。”
两个手指合上后,她并没有再继续说第三件事,而是对着关一北笑,“就这两个,我应该可以向你们索要一大笔勒索费了吧。”
关一北懒洋洋道“你都说是勒索费了,犯法的事我不干,何况我没钱。”
“你没钱,但郁少有。”
“他有,但他更有可能给你一巴掌。”
“”
“你朝他要勒索费,少了的话满足不了你,多了的话,他没准觉得还不如找人弄死你划算。”
“”
常宁噎住。
她不知是对自己产生一种奇怪的怀疑还是对眼前这个男人颠覆了认知,他现在完全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