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后,郁景归看着躲在门后的舒白,“你干嘛”
“你没看出来吗我在躲啊。”
“和我妈捉迷藏”
“不是我不想让你妈妈找到。”
“捉迷藏不就是不想被人找到吗”
“”
舒白深度怀疑他是不是被关一北传染了,杠上瘾了。
“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太好门稍微动一下就可以发现我了。”舒白心急如焚,盘算着躲藏的位置。
郁景归“嗯,不太好。”
舒白“那我躲哪里”
郁景归“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舒白“怎么了”
郁景归“躲我心里好了。”
“”
啪嗒一声,舒白把随手拿的抱枕扔过去,命令道“你现在去应付伯母,不要让她上楼。”
“这样吧。”郁景归接过抱枕,打着商量,“你亲我三下,我帮你藏身。”
“不行。”
“那抱歉了。”
“等等。”舒白咬牙,“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没说不是。”
“”舒白,“你不觉得三下太多了吗。”
“不觉得。”
“顶多亲两下。”
“不行。”
“一下”
“两下。”
“三下。”
“行。”
“”
舒白被绕晕的时候,只见不远处的男人已经不急不慌地走过来,没将她堵在墙上却给人一种莫名压迫感,俊脸温润得像个谦谦君子,“小白白。”
“”
“说吧,你想亲哪儿。”
“”
“我都能满足你。”
王、八、犊、子
舒白握着拳头,告诉自己,天下男人一样狗,她一定要忍。
外面的楼梯口,已经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舒白闭上眼睛,踮起脚尖,两条胳膊抱住郁景归的脖子,环绕一圈,如同啃包子一样,在他侧脸下方咬上一口。
咬完后,她立刻躲进桌子底下,并且给男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把她的模样看在眼里,郁景归轻笑,摸摸脸庞,那种湿润的感觉,怎么着都不像是亲吻,反而在报复他趁火打劫。
这时,外面的高跟鞋声音近了。
未见人,先闻声“在楼下这么久都没见你出来迎接我,在忙什么吗”
来人正是郁夫人,因为保养得好,脸上依然充满光洁皙白,打扮并非贵妇经典衣着,却没失去半点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韵味。
郁景归草率回答“有点小事,没注意到。”
“是不是对细节不太满意提出来,我再改改。”
“已经很好了。”
郁夫人点头,闲唠嗑几句,又问“你和舒家小姐怎样了”
“还可以。”
“既然要成家立业,就该有点男人样子,你的脸怎么回事”
被郁夫人提醒,郁景归顺势透过置物架玻璃看了看脸上被舒白啃过的痕迹。
小媳妇是属狗的吧,牙齿这么锋利,咬痕虽不大,却容易被人看出来。
郁景归视线从舒白的位置飘过,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刚才不小心撞墙了。”
他语气从容冷静,没有半点不慌,然而理由却偏为扯淡。
很难让人不抱有怀疑的态度。
“撞你的这个墙。”郁夫人停顿了下,目光打量完周遭后,最终停落在桌子底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