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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北打着省钱的口号在这里挑了间侧卧。
套房本身应有尽有,兼备厨房小卫书房,侧卧足够他们入住。
只是多出两个电灯泡,对原先的两人,自然会有一定的影响。
林晓晓打量完自己准备睡的侧卧后,不由得嘀咕一句“关一北疯了吧,这种棒打鸳鸯的事还拉着我。”
这个时候,来大姨妈的舒白和郁景归根本不可能发生点什么好吗。
再说了,人家真想来点什么,他们能阻止得了吗。
林晓晓不方便点破,免得关一北去陈思域那里嚼她的舌根。
不巧的是,她说人家坏话的时候,当事人就在旁边,门和门框间,夹着关一北探出来的头,光打得暗淡,从林晓晓的角度一看,还以为撞见鬼。
她不由得吓得捂住胸口,“好端端吓我干嘛。”
“那你好端端瞎说什么胡话。”关一北理直气壮。
“哪有我没说胡话。”
“我带你过来,不是棒打鸳鸯,也不是做电灯泡,我是为你好。”
“你还真能说得出口。”
“你想啊,我要是一个人过来的话,那你怎么回家裴延肯定想找理由送你回去,那你两要是不小心被媒体拍到的话,十张嘴都说不清。”
虽然林晓晓明知这番话就是在扯逻辑,偏偏还觉得对。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关一北丢下一句,砰地关上门。
林晓晓耸肩,她现在要是变成舒白的话,这个逼绝对不敢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
因为舒白不舒服,四个人别说搓麻将了,连聊天都没得聊,夜猫子早睡觉的话,常常会在半夜睡醒。
林晓晓醒来的时候,时间不过凌晨两点,她看看旁边,发现自己是冻醒的。
中央空调的温度略低,卧室的床铺为了装饰好看,经常不设有棉被,想要被子的话得提前从柜子里拿,但她又不知柜子在哪。
林晓晓咕哝了句,想到沙发上似乎有毯子,便蹑手蹑脚地出去。
外面的主灯已然暗淡,留下一盏夜灯和窗外的月亮照明。
林晓晓摸遍沙发,也没摸到想找的。
“奇怪,我之前明明发现这里有两条毯子的。”林晓晓低声叹息。
只摸到抱枕的她,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一点吧。
正想着,她突然听见主卧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
林晓晓顺声走过去,想看个究竟,心里想的则是,舒白在经期,这两人应该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
再听下去,并不是床上的声音。
拐个弯,林晓晓看见过道上,有两个男人。
听见动静,郁景归和关一北同时侧首去看。
三个人对上目光后,均以不可思议的眼神对视。
“你们”林晓晓先开口,视线随机落在这二人的手上。
这两人的手中分别拿着毯子。
不巧,正是她刚才去找却没找到的沙发毯。
原来被这两人拿着了。
“这是干嘛”林晓晓又问。
“有点冷。”关一北适当岔开话题,“你不冷吗”
“我就是被冻醒的,但这并不能让你转移话题,先告诉我,你们来舒白房间干嘛”
郁景归答得规矩“怕舒白冷,我是来给她盖毯子的。”
林晓晓“那一北你呢”
这两人手里拿着相同的毯子,同时出现在舒白房间门口,一个是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