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过的。”
“那你是耳朵聋了,还是需要我请”
不论外表还是语气,郁景归依然给人优雅贵公子的风范,说话不急不慌,音调甚至可以说温和,但细听的话,却不难辨认出每个字暗含的冷戾。
看似温和的眼角,无一不显露一种杀气,注视得让人心慌。
王导惹不起舒白更惹不起他,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跑到门口的时候,被舒白轻巧一声喊住脚步“等等”
“记得把东西发给我。”舒白吩咐道。
王导“哎哎”地应着。
一个小插曲后,在座的其他人恢复常样,该说说,该笑笑,没有什么不自在,有的心里庆幸圈子里少了个色魔头也挺好。
饭局少了王导的位置,郁景归更容易看到舒白,搭话似乎也非常容易。
“媳妇,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人”他问道。
舒白低头,虽然没心思吃菜,筷子却悠悠闲闲地拨弄着餐盘里的食材,“首先呢,我不是你媳妇,其次呢,我怎么处理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他要是能把我想要的东西发给我,这事就算了。”
“要是不发呢。”
“不发的话,别说你动手,我也会找人弄他一顿。”
舒白的态度不冷不热,并没有想着让他看出端倪。
吃到一半,她腹部有些疼痛,便起身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林晓晓问。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舒白把包放过去,让林晓晓帮忙看下。。
她走的时候匆忙,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在她拧门的时候放下了筷子。
出来后,才发现郁景归在她后面。
舒白本想当没看见,但那样的话,更容易凸显她的小脾气。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郁景归轻笑,“我表姐说你吃醋了,让我来哄哄你。”
她别过脸,“我才不需要你哄。”
他继续含笑,“是这样吗”
察觉到对方的另一层语气,舒白下意识捂着嘴,有些懊恼。
才不需要你哄的意思是虽然我吃醋了,但我不需要你哄。
其中“才”字应该圈起来,要靠的,充分体现女孩子的不乐意和小情绪。
舒白面色发烫,快步进了洗手间,懒得理他。
方便后,看见小裤裤上的血迹后,舒白不禁皱眉,她经期挺不准时,并且偶尔伴有强烈的腹痛,她最烦来事了。
偏偏她还没拿姨妈巾。
等舒白捂着肚子出来,外面的男人依然耐心地等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舒白想直接忽略他,腹部的不适又暴风雨般的来袭,疼得一下一下的,额头上冒着虚汗,面色也略显惨白。
轻而易举看出舒白心事的郁景归走上前,扶了下她的肩膀,“怎么了”
她没说话。
“来那个了吗”
“嗯。”
多余的,郁景归不方便问,只说道“看你疼得厉害,要不要吃药”
“我难受,想先洗个热水澡。”
天热,大姨妈毫无防备地偷袭,导致现在裙子底下不太舒服,她想换身干净衣服。
郁景归把她先送到套房,然后吩咐服务生买药和换洗衣物,又想到女生来事时该用的东西,便问舒白她常用的姨妈巾牌子。
这个时候,舒白没得挑,随便什么牌子都行,勉强应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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