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究竟怎么了
两个人同时问自己。
郑松源双手掌心冒汗,尴尬地蹭了蹭裤腿两侧,耳根发烫,憨憨地笑着,“你那里,没事吧”,说完还害羞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壮汉娇羞状,不忍直视。
白癸眼神不自然地瞥了过去,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也太没有底气了,于是将目光落在了笼子上,看似不经意地回答道,“能有什么事赶紧看看鸡去。”
“哦哦,好。”
得瑟一晚上的挑食鸡被逮住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二人竟然没有用任何语言沟通,成功的将一只活鸡加工成了一只秃毛鸡。
终于到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了。
郑松源望着林上水坐在小板凳上沉默拔鸡毛的单薄背影,都分不清到底是鸡惨还是他大哥惨了。
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蹲下身,郑松源问道“大哥,鸡怎么做”
白癸微微一愣,脸上能感受到郑松源呼出来的热气,甚至连睫毛一根根都能看得清这是什么不合理距离急忙将目光转移到秃毛鸡身上,“随便。”
郑松源“有点难度”
白癸“什么难度”
郑松源抹了一把脸,尴尬地解释道“欠费,家里煤气停了”
“”,瞬间忘记什么该死的尴尬,摔了秃毛鸡,“那你让我拔毛线个鸡毛”
郑松源心里委屈,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林上水一把就抢走手上的鸡去拔毛了,连个说话的机会也没给他啊,“我没让你拔啊,大哥,那个,你别激动我们,我们可以用火烤啊”
“”,白癸歇斯底里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却发现旁边的小弟表情从震惊,恐惧,担忧,痛心疾首,外加蹙额的整个变化过程。望着郑松源,质问道“你干嘛什么表情”
站在旁边,担心的搓着手,“以后能不能慢点坐,咱肚子,动作幅度应该小小的哈。”
连饭都吃不上了,还管个屁幅度,“孩子你的啊你怎么管这么宽”
无言以对。
郑松源惨兮兮灰溜溜提溜着秃毛鸡走向院子里去了。
留下一肚子气的白癸暗自望着自己沾满鸡毛的双手。垂头丧气,一切都太不对劲了,重生以来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叫做郑松源的小弟。这个男人行为古怪,对自己的肚子异常关心,了解自己又感觉并不了解全部。再加上白天在林上水舅妈家了解的事情,母亲失踪了,林上水一直在寻找,为什么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留意自己未来的“老公”而这位姓万的“老公”还被人谋杀了,至今也没查出凶手是谁。
思路怎么也捋不清晰。
还有个严重的问题,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郑松源了。
字面上的离不开。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在林上水舅妈家的短暂离开的瞬间,他打从心底感到一丝绝望,没有安全感的恐惧像一条毒蛇露出了一条尾巴。慢悠悠滑过他的心尖。
白癸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希望在未来进一步确认一下。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至少不能再饿晕了。
过了半个小时,屋外传来阵阵香气,躺在床上的白癸被勾起了食欲。看似不在意地晃荡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郑松源抬起头兴奋地笑了一下,“大哥鸡肉快好了可香了”
白癸心脏微微一怔,这个仅仅“认识”不到三天的男人,脸上被烤的乌漆麻黑,手臂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