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 他就没有准时出来。等到他爹出门了,他才姗姗来迟,还是因为他爹来了给吓得。
一岁多的时候, 侯府上下都抱他,就徐士景抱的时候他爱哭, 就连一脸严肃的侯爷抱他顶多就是哼哼两声。他母亲还偷偷查看过是不是他爹手下没有轻重,使的力气太大了。
牙牙学语的时候很聪明, 没过多久就会喊人了。但是就是喊爹的时候总是嘴瓢要喊“迪”, 听起来就跟喊“弟弟”的发音差不多。惹得徐士景扳着他让学“父亲”。
两岁的时候就比较能闹腾了, 一起用饭的时候必要坐在徐士景和辛越的中间,哪怕抱到辛越的另一手边都委屈, 更不用说在徐士景的另一手边了,那时候把徐士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三岁的时候皮的不行, 见什么东西拆什么,曾经自己爬上揽月阁的桌案差点没把辛越的妆奁盒打碎了,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徐士景送的首饰,把他给气得老老实实的揍了儿子一顿,警告了之后不准爬上爬下。
四五岁就就爱跟他爹呛。那年生辰,徐士景送他的礼物是一把小木剑。他很嫌弃“父亲,你身为堂堂定远大将军, 这也送的出手”
徐士景“”
虽然很气,但是他不能被儿子激得失去理智,反唇相讥“你也就配这小木剑了。”
六七岁的时候还能领着他姑姑去爬树掏鸟蛋。当然,他姑是不屑的,主要是他上树取了鸟蛋下来给他姑去小厨房烤,然后两人分而食之。
当然,这上面的事情有些徐培函自己是记不太清了,很多事情都是他姑添油加醋的告诉他的。
又如这一日,徐士景上朝回来,发现辛越不在,他问在一旁的秉笔涂涂画画的儿子“你母亲呢”
“她估计去找王叔了吧。”徐培函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专注着手上的事情。
徐士景冷哼一声,最近医馆的生意都步入正轨了,分铺都开了好几家,她又去做什么
“她有没有说去做什么了”冷着一张脸,徐士景问道。
“没有,”徐培函耸了耸肩,把手下画的宣纸拿起来好好看了一眼,“不过,她不让我跟着。对了,最近母亲的生辰也快到了”
话音未落,徐士景已经一个大手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把外面的丫鬟都给吓坏了现在夫人可不在,待会儿要是父子俩又闹起来了可怎么办。
“这个王长晏真的是贼心不死啊”徐士景阴恻恻的说,他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出精彩纷呈的大戏了。
徐培函暗暗偷笑,补充道“母亲还有交代说午饭不回来用了,估计是要去一味居吃了吧。”
徐培函才不会老实交代说母亲今日出门的时候还带了许多账本,估计是要在一味居宴请那些掌柜的。让他就这么去一味居找母亲,待会儿他要不就只能吃暗亏陪着那些掌柜的用饭,要不就是捱母亲的冷脸。
谁让他每一次故作大度的让母亲去管理生意,但是又自己在心里暗戳戳的醋得不行,经常让平安和平远跟着,私下里还偷偷打压了很多次母亲出远门谈生意的想法。若不是如此,自己就能经常跟母亲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了。
再说了,刚才自己也只是如实说了话而已,只是他爹这人猜疑心重,把两句话连在一起发散了自己的怀疑而已。若他回来也奈何不了自己,徐培函越想越美滋滋,再说了,待会母亲在,他也不敢下狠手的。
听了这话,徐士景就已经准备要出门了,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来盯着徐培函手上的画“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