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一贯的理直气壮。
辛越赶紧脱离了他的桎梏,靠在榻上的软枕慢慢的同他解释“上回我们不是去一味居商量生意”
“等等”徐士景立时就打断了她的话,拽着她的脚就把她拉向自己,“那个我们谁跟你是我们”
辛越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嘴角漾起笑意“好好好,我说错了。我和他王长晏大夫去商量回春堂生意的事,我就想着炮制之前做过的香囊和抹额来售卖。大量的抹额和香囊一起浸泡药水的话就省了很多麻烦,而且给那些不识字的穷苦人家许多方便,他们还不用自己去调制药水。如若那香囊和抹额的款式做的好,相比也会有很多富贵人家的老太太喜欢。”
徐士景漫不经心的点着头,他倒不是真的想知道辛越和王长晏在做着什么。
“所以啊,我这回就是打样给他看的,之后那些香囊和抹额会专门找绣娘做的。”辛越眉眼弯弯,在他手臂上轻轻的挠了挠,有意示好。
徐士景冷哼一声,转身就躺在了榻上,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我这几日前前后后在忙着料理陈家,结果今日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你一个早上都在小书房处理账本。”
“好好好,下午都听你的。”辛越赶紧凑上前去倚在他胸前,没办法,这人还是得顺毛来捋。
辛越这样子依赖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徐士景,他双手环着辛越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下午要不”说着话那一双手就开始游移往下走。
“妄想。”辛越立时就把他的手抓着放在两边,倚在他胸前的动作却没有变,只是换了个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陈家的事情定了没有,上回你不是说陛下已经下旨彻查了”
但是徐士景的注意力哪是那么容易转移的,他微不可闻的叹着气回答道“基本上尘埃落定了,过两日估计要被流放去西南了。”她人趴在上面着实是让他蠢蠢欲动,不过又舍不得把她抱下去,只能是一边享受一边痛苦了。
辛越听了他的话许久没有说话。
徐士景伸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只能看向自己“又在哪里想谁呢”
说到这,辛越倒有些纳闷了,她坐起身来好奇的看向徐士景“你对陈衍有敌意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对王长晏大夫也这么大醋意”
好歹认真说起来,陈衍还算是她的青梅竹马,并且对她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可是她和王长晏公子可谓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也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徐士景不动声色的把她往前挪了一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我怎么觉得你没有说实话”辛越狐疑的看着徐士景,他虽然多疑了些,但是并不会随随便便对人有这么大的恶意,肯定是有什么揣测。
见他不为所动,她索性就诱惑道“你说说看嘛,说不定你说的有道理了,我以后就少跟王大夫来往。”
这话按理来说徐士景是不屑说出来,总有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但是辛越这个诱惑又着实心动,毕竟她一向说到做到,而且也不会罔顾自己的情绪。
“咳,”徐士景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就是觉得你估计还挺心宜这种看起来温和善良的老好人,而且他还是做大夫的”
徐士景这话倒也没说错,喜欢上一个这么不可一世,骄傲又多疑的世子是辛越不曾料到的事情。若是没有遇见他,像王长晏那样子悬壶济世的大夫就是辛越最有可能嫁的人,毕竟辛越一向欣赏温和谦虚,而又心中有大爱之人。
听见他这么了解自己,旁边的辛越就忍俊不禁,她还煞有其事的回应道“嗯,确实呀。想不到你还挺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