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抽回了手,辛越浅笑道“放心,入了春就好啦。”
徐士景默不作声的再去拉辛越的手往前走,还握的越来越紧,两人就这么一路从医馆回到府衙。
“你今晚还回去吗”辛越问。
“怎么”徐士景歪着脑袋盯着她,“我若是不回去,你想做什么”
辛越漫不经心的说“不做什么呀,就下厨做顿饭。”
“行,我帮你。”
半个时辰后的厨房,徐士景顶着拉风箱出来的黑头黑脸,手上一个被烫出来的两个水泡,拿着打碎的两个碗出来了。
“你还是先别添乱了,就先回去等着吧。”辛越嫌弃的把徐士景“赶”出了厨房。
掌灯时分,辛越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也不多,就三菜一汤。都很家常,卖相看上去一般,但是味道都不错。徐士景只能“啧啧”的吃着表示他的赞扬。
辛越拿出两坛子酒,“你要喝不”说着,她就自己倒了一杯在杯子里,然后在徐士景面前晃着那坛子酒。
徐士景有些嫌弃的冷哼“你该不会是打着什么让我醉酒的心思吧。”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辛越把酒放到了自己的手边“你还不清楚你的酒量吗,上回不就控制的很好,只喝了两杯。”说着,也不打算继续劝酒了,自己一口闷了那杯酒。温酒下肚,辛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看她这样子,徐士景有些狐疑的挑眉,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更何况,她说的倒也没错,冷天里喝杯温酒确实是舒服。而且,现在基本是放松下来了,不两日就可以回京城,今日他还特意提前写信回去跟父母亲知会了一声,打好招呼。
前几日知道三皇子已经稳住了朝中局势,不日便能登基,他就动了给父母亲写信好好说说的念头了。刚来燕云城的时候,从家里过来的第一封信就狠狠的把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父亲用着狂草写了两字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而母亲则就唠叨了。先是把自己的鲁莽训斥了一顿,后来又交代自己把辛越保护好,莫让她上前线,莫让她见血光,莫让她出外为他奔波等等罗列了一大堆,接下来就也有放软的语气,只说等战事毕就早日回来。
他也知道,父母亲只是为着自己还有定远侯府担心着。但是当初他去找三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主意,若帮助三皇子登基,那不论如何自己总是功臣,只要接下来没有旁的意外,定远侯府在朝中也不需要倚仗旁人。到时候娶辛越就是名正言顺了。
“行啊,那我就喝两杯。”徐士景盘算着明日也没有旁的事要他操心了,索性就陪着她喝一会,反正是她生辰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辛越压下内心的喜悦,神情自若的给徐士景倒了杯酒。“慢点喝。”
“怎么,”徐士景有些笑意,“我还能喝酒呛了不成”
话音未落,“咳咳咳”猛然一杯饮尽的徐士景就开始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辛越嘴角的笑容再也压不住了,眉眼都弯了起来“都说了你别喝的太急。”话虽如此说,但她还是自然而然的给徐士景的杯里再满上了。
徐士景皱着眉头看着酒杯“这酒有点烈呀。”
辛越心想,不止烈,后颈还大呢这可是她特意准备的。
“许是你没有喝习惯罢了,这酒啊还是李伯特酿的,是他们家乡最好的酒。”她面色不改,还浅浅的抿了一口酒。
徐士景见状,就不想说什么了,何必要在酒这方面自讨没趣,反正他已经放弃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之后就聊到了回去的时间。
“那我们何时启程回去”辛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