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你会死的更快。”
她的头皮随着脊背一起僵了,是他他又来了。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背后的另只手扣住她,将她轻而易举的拎起来,毫不留情的丢回了棺材里,扯着棺材里的红盖头盖在了她的脸上。
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气息朝她压下来,那具僵冷的身体连半句客套话也没有,就再次扣住她的双手抵在棺材上
她想挣扎,可在浓郁的香气里她越来越酸软,半点力气也没有。
又他么要来了冷冰冰的手指,冷冰冰的尸体一样,亟不可待,公事公办。
昨天的痛楚令她恐惧起来,比起什么狗屁贞洁她更怕受疼吃苦知道挣扎无果索性脱口叫了一声“轻一点,你至少轻一点。”
冷冰冰的他顿了一下,像是在看她,在盖头之外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你在要求本君以什么身份”
牲口
都郡咬着牙,喉咙干哑的说“我不是你冥婚的妻子吗”是他说是她的夫君。
“妻子”他的脸似乎离得更近了。
都郡透过红盖头看到他模糊的脸部轮廓,并非她想象中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鬼怪”,像个正常的人脸,他开口说话,冰冷的气息浮动在红盖头之上。
“叫声夫君来听听。”他像是猫在戏耍老鼠一样的语调,“说,夫君疼疼我。”
呸这是个恶心人的色鬼吧
被压在棺材上的手腕快要断了一样疼,都郡轻轻抽了一口气,没关系,就当在演戏,拿出她做花瓶的拙劣演技来糊弄一只僵尸,“夫君”她红盖头下咬牙切齿,声音却颤巍巍念台词“夫君,你疼疼”我字还没脱口,她就突然痛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它这个畜生没有半点留情
她痛的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
而他仿佛被取悦到一般,喉结滚动的笑了一下,低低沉沉的道“夫君疼你。”
他垂下头隔着红盖头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她的脸,哑声道“这么烫你发烧了”
都郡何止是发烧了,她感觉自己又要死了,喉咙里痛似火烧,半个字说不出。
脸上的红盖头忽然被拉开了一点点,只露出她的鼻子和嘴巴,她微微睁眼从鼻尖那一点点缝隙中看见一截白得没有血色的脖子,黑长的发垂在脖子两侧,再往上是一张皱巴巴的脸皮吓得她以为是个老头儿,细看才发现是一张人皮面具
他动了一下,垂下眼来,一双眼绿幽幽的仿佛幽冥之火。
绿幽幽的眼睛这双眼好眼熟,她还想再看清,一只手指塞进了她口中,指尖仿佛被划破了一样,浓重的血腥味流进了她的口中,她忙想侧头吐出来,却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指捏住了下巴。
“咽下去。”他强迫她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