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溪有些关心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跌倒。”说完便径直伸手将白墨藏在背后的右手拿起,看到了上面划破的一刀,此时还有些鲜血流出,愤怒油然而起,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墨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头埋在土里,此时就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受着云溪带些温柔的斥责,云楼面上也淡淡的勾了抹笑意。
顾羡川倒是晃了晃折扇走到云楼身旁轻声说道“若是日后对白墨有什么误解,还请相信她不是故意而为。”
云楼有些疑惑的看向顾羡川,这人嘴角始终都挂着抹笑意,让人猜不透,不过相识一日而已,这人怎么好似极懂白墨一般,此时这一番话也不知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顾羡川见云楼点了点头,满意的走到一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云溪斥着白墨,又替她吹了吹伤口。
白墨有些好奇,往日云溪可不会这样斥责她,这突然着责备一时间倒有些不知所措,总觉着云溪和往日好像有些不同,但又挑不出毛病。
云溪一怒,手腕上缠着的寂黑好似能察觉到一般,微微爬动了下身体,一阵冰凉的触感瞬间从手腕上传来,云溪一怔,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言语有些激动了,又柔声说道“你日后外出让我大哥陪着就是,大不了我也同你一起去,你不会武功,这处的人也不晓得针灸,怕是以后还会有许多不便。”
白墨挠了挠头说道“我会跟着云大哥学武的,不用担心,这次是意外。”
云溪还是有些嗔怪的说了几句,白墨也耷着耳朵听着,而楼上一个紫衣的男子看着楼下的云溪,更是蹙紧了眉头,幽暗的眸中涌现了几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