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云溪刚进门便看见白墨靠坐在床上,立马快步走了过去,还带着哭腔。
白墨心中一暖,笑道“我不是没事儿嘛,你再哭可就变成大花猫了啊。”
云溪立马将眼角的眼泪擦去,眼眶还有些泛红,又接着说道“你都睡了两天了,现在都快接近日落了。”
“啊我居然睡了了这么久啊。”
“总之你没事就好,这两天把我们都担心坏了。”云溪说着,看了眼白墨光溜溜的右膀又说道,“这个是灵月郡主出的主意,怕替你换衣再扯住伤口,让我们等你醒了再说。”
白墨点点头心里微微有些放心,也有些好奇那灵月郡主,若不是这个主意说不定自己女子身份可能就暴露了。
云溪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两日没吃东西了,我去让人做些送来,顺便告诉大哥他们你醒了。”
白墨摸了摸肚子,不说还好,一说才反应过来,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云溪笑了笑“那麻烦你啦。”
云溪轻笑一声,眉眼间尽是喜悦,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出去了。
白墨正靠在床上想些事情,突然门被暴力的推开,紧接着章余捶首哀嚎的声音便直窜白墨耳中“三,三哥还好你没事,若你,你出了事我也没什么脸面再回寨里去了,三,三哥”
白墨有些无奈的看着扑在床边的章余说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怎么嚎的一副我已经不在的样子。”
章余听闻立马收了声,撅着嘴说道“我,我就是,看见三,三哥醒来,开心嘛。”
白墨笑骂道“这是哪门子的开心,你什么时候能把三哥这两个字给我喊利索了,再说开心,你说话倒是越来越麻利了,怎么就喊三哥这么不麻利呢。”
章余扁了扁嘴,辩道“这,这不是三,三哥针灸的好,每日在我几处扎两下,我说话就,就不结巴了。”
白墨笑道“你啊,哎。”
薛子奕也端了菜跟着后面,放到桌上,神情有些紧张的看着白墨,见她没事也放下心,刚要开口后面的云溪也端了碗粥过来,说道“来,你先吃了这碗粥,然后再吃些菜,不够我再让人去做。”
云溪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舀了舀勺粥又吹了吹,递到白墨嘴边,白墨只得张嘴喝下,但是总觉着这屋里的氛围似乎哪里怪怪的。
薛子奕看着那两人心里深感挫败,一股酸意又冒上心头。
白墨喝着粥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对了,为何我后颈处会有些酸痛啊,难不成是有会针灸的大夫替我施了针”
云溪手里舀粥的动作一顿,有些尴尬的往旁处瞥了瞥,似是没有听到白墨说话一般。
白墨有些好奇的看着章余,章余也连忙把目光放到别处,还轻轻的哼了哼小曲,白墨不由笑出了声“怎么你还哼起曲儿来了呢。”
刚进门的云楼闻声不自然的咳了两声,语调有些不自然“是,是我打的你。”
白墨一愣,随即问道“你,云大哥你打我作甚。”
云楼又咳了两声“想来你是不记得了,你不知那时替你疗伤的时候,那老大夫正给你去箭,你突然间就,就嗷了一嗓子,还将那老大夫吓了一跳,我是迫不得已才将你打晕过去。”
“嘎”白墨突然愣住,自己嗷了一嗓子嗯怪不得不仅后颈有些酸痛,嗓子也有些难受,那想来自己肯定嗷的跟杀猪叫一样。
白墨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回道“打得好,哈哈哈,打得好。”
灵月郡主在洛水城的住处思忖了半天,还是想去确认下白墨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