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动作太快,周身的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公子哥的前胸后背就已经被扎上了十多针,白墨起身拍了拍手,对着公子哥同行的人说道,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再取掉,便好了。
“好的,不对,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兄弟身上扎针,有何意图”最靠近白墨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一把抓住白墨的手腕质问道。
白墨撇了撇嘴,示意他看那公子哥,那人循着方向低头看去,公子哥的脸色已经好上不少,也没有急促的喘息,紧簇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也不敢随意动自己身上还扎着的针,,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白墨,想从白墨那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白墨只是觉着有些奇怪,这些人怎么看着全都不知道针灸是什么,明明师父
白墨叹了口气,解释道“这是针灸,以针刺穴用以治病,我方才便是刺在你的穴位上,帮助你通畅经络,舒缓你的气喘,是不是还觉得扎针之处有些微热的感觉。”
那坐在地上的公子哥点了点头,确实有种微热的感觉,还很舒服。
白墨看了眼被他掀翻的碗碟之中的菜,拧着眉头说道“不是我说你,你这气喘的病在,你还吃这些虾蟹鱼腥的食物,还有这碟肥肉,你是想让你的气喘更猛一些吗”
说着又踢了踢方才从公子哥身上掉下来的一瓶胭脂和一袋香囊,眉头紧锁着更深了,“你究竟有没有看过大夫,你本就气喘,还带这些,影响肺气宣肃,凝结成痰,对气道不利。”
不等公子哥等人回话,又接着大声斥责道“刚趁机给你把了脉,你这脾胃不和,你自己看看这些菜,过咸又肥甘厚味,好呀,再配着那些腥味重的,脾失健运,壅遏肺气,这能不犯病吗,你是不是嫌自己的气喘不够,还想多得个痨病什么的,舒服一点”
那公子哥被说的耳根冒红,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怒斥自己,自己却被驳的不敢说话,偷瞄了几眼白墨的脸色,小声说道“我几位兄弟好不容易今日聚在一起,聊的忘我,一时间忘记了,药也丢在,丢在了府中”
公子哥说到后面声音愈来愈小,生怕白墨继续斥责自己,就好似学堂教书的夫子在斥责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般;许是白墨自己都没有发现,只要一扯上看病这类的,尤其是病人还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凶悍之气不言于表,任谁见了都有些发抖。
这时那赶回去拿药的家仆也赶了回来,攥着药瓶刚爬上梯口,便看到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公子哥,怔了怔,从口中蹦出几个惊人的字眼“少爷你被人用强了吗”
那公子哥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咳了咳,说道“莫要胡说,这是这位少年帮我扎了针,治好了我的气喘。”
家仆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是看向自家少爷的眼神中总有那么一丝异色。
“在下薛子奕,还未请教这位小大夫的名字,家住何处,明日我定登门道谢。”那公子哥站起身来看向白墨说道,俊秀的脸上还有丝潮红未退。
“你喊我白墨便是,我是别处来的,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替人看病,道谢就不用了,顺手而已,不用客气。”白墨摆摆手应道。
随后又想起什么,接着说道“奥对了,你知不知道云富商的府邸在何处,我来此地便是受师傅之托,去他府上瞧病的。”
“白兄说的可是云思安云大人,那想必定时去瞧那二女儿云溪小姐吧,如果白兄不嫌弃的话,晚些我可以领你前去,我家就住